段北澜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动作明显比她快,先她一步收回了舌头。他舔着后槽牙看着惠晨曦,“你属狗的?只会咬人?”
晨曦尝试着挣脱他的掣肘,奈何无济于事,只好冷着脸威胁:“段总,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段北澜戏谑地睨着她,放开了钳制着她的大手,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熟练地又点了一根烟。
一口烟雾全喷在晨曦脸上,她嫌弃地扇动着眼前的烟气,不悦双眸盯着段北澜。
“怎么,别人抱你就行,被我亲一下就不行。”
“我什么时候被人抱了!”惠晨曦下意识反驳,却越说越心虚,想起下午耳朵进水的插曲,她莫名地有些心虚,“你都看到了!”
“是呀,看得一清二楚。”段北澜故意将烟雾喷在她脸上,乐此不疲地看着她不断挥舞的小手,“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让我抓住你的小尾巴。”
这一口烟吹得有点猛,惠晨曦没来得及闭气,被呛得直咳嗽。她一边咳一边解释:“咳咳,是我耳朵进水,咳咳,站不稳……”
说了一半,却忽然惊觉,她为什么要解释,他们现在只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没必要解释的。
她及时收住嘴,忍着嗓子的咳意,一言不发地看着段北澜。
“怎么不解释了,这回不说你们清清白白了?”段北澜一口吸完剩下的烟,压迫性地逼近惠晨曦。
“说了你也不信,没必要解释。”
惠晨曦讨厌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她用力地推着男人胸口,企图给他推开。“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
段北澜纹丝不动的站着,甚至还伸出了右手,揽着她的腰肢,将她贴近自己的怀里。暧昧的低着头,在晨曦的耳边轻声诱惑:“做笔交易吧,今晚陪我,我让人撤诉。”
惠晨曦才不信他,“段总您有病吧?我都脚踏两条船了,你还下得去嘴?”
段北澜修长的手指替她理着鬓角的碎发,微凉的触感让晨曦有些战栗。她稍稍稳定心神,便听见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有人抢的肉,吃着才更香。”
惠晨曦嗤笑,“段总原来同陈懿一样,都有些心里变态。”不待段北澜反应,她继续说道:“我可不敢相信段总,我的命都不值二千万,陪你一夜就值了?”
男人闻言松开揽着她的手,大手顺势而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玉手,亦如那晚被路灯拉长身影的二人。
“那不如换一种说法,你乖乖听话,我保证照片不会见报。”
行,段老板掐七寸掐上瘾了,一招吃遍天下!
虽然心里不甘愿,但惠晨曦还是摆了一副虚伪的笑容,“我有的选吗?”
段北澜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推开了一个房间。惠晨曦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生气得想掐死自己的是他,如今没事人一样的还是他。
难怪人家说,现在人都有点心理疾病,段北澜这阴晴莫测的男人就是典型!
房间里坐了十多个人,男男女女,干什么的都有。不过今天看上去,大家都很保守,大多安安分分的聊天,喝酒,或者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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