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镜瓷举起手,从姜听月身上起来。
他眼底写满阴狠,嘴角勾起:“姜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对我吗?开罪了傅家,事情可能就没有那么好收场了。”
“滚出去!”姜听月步步逼近,碎玻璃不敢离开傅镜瓷脖颈半寸。
直到确定傅镜瓷当真离开,她脚下猛地一软,扶着办公桌,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
她没想到,傅镜瓷居然敢堂而皇之地进入秋澜集团,还想对她行不轨之事!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被傅镜瓷那个神经病欺负了!
姜听月颤抖着捂住嘴巴,指尖鲜血沾染得到处都是,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
调整好心情的第一时间,姜听月就给自己报了个武术班。
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傅镜瓷说得没错,今天她这么得罪了他,那个神经病一定会加倍奉还。没有自保的本事,日后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一下班,姜听月便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去健身房。
听到这个消息,霍淮安只觉得有些奇怪。
姜听月跟他在一起三年,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哪有忽然报班的道理?
他一个电话打给安排给姜听月的司机,不多时就听司机道:“……傅镜瓷少爷曾经到过秋澜集团,出来的时候,脖颈上还带着血。”
霍淮安的眼底陡然掀起一阵冷意,下颚绷得极紧。
他一直知道姜淮想要促成姜听月和傅镜瓷的婚事,但如今姜听月已经结婚了,傅镜瓷居然还敢到秋澜集团找她,属实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更何况,傅镜瓷那个神经病,被姜听月伤到脖子,心中肯定存着报复的心思。姜听月未来一段时间,都不安全。
他联系助理,让他派保镖二十四小时跟着姜听月,以免其中出现任何意外。
当晚,姜听月直到八点多,才回到别墅。
她凑过去跟等在客厅的霍淮安贴了贴:“抱歉,今天第一天时间上班,有些事情没处理好。”
“没事。”霍淮安伸手紧紧抱住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灼烫的吻。
舌尖与她软香的舌尖相勾缠,不断有银丝从两个人唇缝之间滚落,却又被霍淮安一丝不落得舔了回去。
气息逐渐变得紊乱,整个房间气温也在逐渐上升。
两个人的身躯交叠在一起,濡湿的声音在客厅中回响,听得让人面红耳赤。
良久,姜听月气喘吁吁地靠在霍淮安胸口。
平复许久心情,她才问道:“能借你半个书房吗?我还有个策划案要赶。”
“当然可以。”霍淮安轻轻地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能和老婆大人一起处理文件,是我的荣幸。”
书房中,两个人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姜听月眉头紧皱,处理最新的资料。
从报表中可以看出,这段时间以来,秋澜集团收购了大量的书画作品,但售卖一直不理想。
上个月和上上个月,集团又在市中心举办了画展,但同样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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