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赵丞相大气都不敢出,果然啊果然,是他猜测的那般。
用这么阴毒的法子害人,原来是冲着.......
他心里愤愤不平,难免生起几丝怨恨,他们君臣要斗,凭什么用自己的孙子开刀。
但他不敢说,陈国如今国泰民安,若是再出动荡,怕是要.......
裴徊景看着永王,似笑非笑,“殿下的意思我知道了,明日我就去御前辞官。”
“不是,你辞什么官?我什么了吗?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啊?”永王一脸懵的看着裴徊景,他刚才有说什么吗?他也没说明啊。
裴徊景已经拉着白岑离开了赵府。
赵丞相幽幽的看了永王一眼,“家里事多,老臣就不留王爷了。”
婉转的下了逐客令。
他们都以为裴徊景说要辞官只是气话,可是到了第二日,裴徊景真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要让权,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皇上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败露了,当即也没说什么。
如今朝堂局势已定,裴徊景这个摄政王完全没有再做下去的必要。
就这样,裴徊景手中的兵权、政权迅速被皇上瓜分给手下的亲信。
晚上,苏逸来了一趟,看到裴徊景立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质问。
“你现在又在闹什么!裴家好不容易达到今天这种地步,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手了,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裴家的列祖列宗!?”
虽说前些日子闹的不愉快,但最终还是一家人,荣辱始终是一体的,苏逸自然会惋惜。
裴徊景表情淡淡,“裴家自开国以来,效忠的是陈国的天子,是陈国的百姓,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国泰民安,如今天下太平,这才是裴家想要看到的,至于那些虚名和地位,我不在话。”
苏逸哑然片刻,继续怒问:“你不在乎,难道你的三个孩子也不在乎吗?你不提早为他们铺路,以后他们再想出人头地那是难上加难。”
裴徊景表示很不屑,“事在人为,若是他们没本事,我再怎么替他们铺路也没用,若是他们有能力、有决心,不用我做什么,他们总会成功的,我们裴家的功绩,从不是靠祖辈传下来的,而是靠自己亲手打拼的。”
本来就是如此,他们裴家的祖先,哪个不是战死沙场,哪个不是战功赫赫。
虽说一出生就达到了常人难以达到的高度,可那也要有本事受得住。
这一点上,他从来是问心无愧的。
苏逸愣愣的看着他,还在想该如何说服他,却听裴徊景说道:“表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早该明白一件事,没有什么尊崇是永垂不朽的,若要保证苏府一时无忧,只能谨慎做人,低调做事,要明白天子之威重,皇权之下,莫要再触碰皇上逆鳞。”
有那么多前车之鉴,先有秋家因为功高震主被先楚皇忌惮从而招来灭门之祸,后又苏家对苏婉柔纵容无度,险些害死一家老小,这些惨事,他早该明白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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