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亲?”映月抚掌大笑,“就她这只破鞋还嫁的出去!哈哈,谁家的冤大头啊?”
白岑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前扬手在她脸上掴了一巴掌,“这话你最好在世子爷面前再说一遍,你看他会扒了你的皮,还是撕了你的嘴,你若是不说,今日我就亲自走一趟世子府,亲口将这话学给他。”
映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善骁堂那位爷发起火来可不是谁都能压得下去的,她这样在背后议论他,被打死都是轻的。
“我...我实话实说而已。”
这时,江司农走上前,脸色很难看,作为映月口中的‘冤大头’的家主,他自然觉得面上无光。
但该护的还是要护,“映月姑娘,你大老远跑过来羞辱人实在说不过去,劳烦你给岑儿道个歉,不然的话,谁也不能保证这些话会不会传到世子耳朵里。”
自然是威胁。
江司农虽然一直在庄子里做事,但也会时不时去京城府里走动,在王府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
映月气得牙齿都咬碎了,干巴巴的说了句,“我失言了,对不住。”
这事虽然是以映月道歉收尾,可大部分人关注的只有白岑。
这天过后,果然有关白岑的流言蜚语就传遍了庄子。
风月相关,说什么的都有,各种猜想,各种臆想,不堪入耳。
什么“长得那么俊,没想到连个通房都没捞着。”
什么“说不定伺候的不好,不然的话光凭那张脸也不会被世子爷赶回来。”
什么“江家也肯做这个冤大头,肯定也是图白家丫头的美色,果然是祸水啊。”
白岑还是照常出门,每天家里、医馆、果园三点一线的跑。
白周氏受了刺激,身体肉眼可见的不好了,每日咳嗽,日日汤药不离手。
江乘风已经叙旧不上门了,听说又跟江婶吵架,这次江婶说什么都不让他出来见白岑,还说幸好没定亲,这两人的婚事就不算数。
这是要悔婚的意思。
也是,事情闹得这么大,清白的人家谁还会要她。
这日,肃王去了善骁堂陪儿子用膳。
成功捉拿刺客后,裴徊景再一次立了功,这两日也得了空好好歇两天。
“听说那两个细作是楚国二皇子派来的人?”
“嗯。”裴徊景点点头,“不过他们交代说,这次并不主要是探听密报,而是来寻人的。”
“寻人?”
“嗯,听说是十多年前楚国的逃犯,一男一女,好像跟楚国皇室有关。”
两人正聊着,裴苏氏突然到访,身边还跟着苏家的大小姐,名唤苏婉柔。
“表哥!”
那女子一看到裴徊景提着裙子就跑过来,走近了才福了福身。
“婉柔给姑父表哥请安。”
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裴徊景,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丝毫没有大家小姐的矜持。
裴徊景看了她一眼,轻轻应了一声,便让人坐下,但没招呼裴苏氏,最后还是她自己厚着脸皮悻悻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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