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心总会一抽一抽的疼。
父母为子女而计之长远,他们一早就为自己打算,可惜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这天白岑找到江乘风,明确拒绝了他,“阿江哥,你很好,是我不配,你就听江婶的话去议亲吧,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江乘风一向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人,听到白岑这些话,当即就急红了眼,伸手就要将人揽在怀里。
北岑自然是躲开了。
“岑儿,我说了,我要娶你的。”
白岑摇头,“我不嫁你。”
“因为我娘?”
“....不是。”白岑闭了闭眼,“是我对阿江哥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你应该找个两情相悦之人。”
这话虽然是推诿之话,也是真话。
男女之情是什么白岑并不了解,听人说是抓心挠肝天雷勾地火的滋味,但她对阿江哥没有这种感情,她也不觉得嫁人一定要嫁让自己抓心挠肝的人,她之前想嫁阿江哥是因为他脾气好,对自己好,江叔江婶人也不错,嫁到他们家自己不会吃亏。
可江婶现在对自己不一样了,以前她总会拉着自己的手岑儿长岑儿短的,现在她开口就是刀子一般的话,刮了自己的心,也刮了父母的心。
就如那人一般。
既然如此,她便不会强求,毕竟自己也没抓心挠肝过,这对阿江哥太不公平。
江乘风失魂落魄的走了,之后几天白岑并没有见到他,听人说在家和江婶大吵了一架,动静弄的不小。
这天,白岑刚给母亲扎完针,就听门外有人大喊。
“真是造孽啊,我答应了还不成,岑儿你赶紧出来跟我去看看乘风,他娶不了你,他就要去死了!”
白岑收起银针,快步走出去,就看到江婶坐在地上拍腿哀嚎。
“江婶,你这是做什么?”
江婶从地上爬起来,拉着白岑就往江家走,白周氏见状赶忙跟上。
江家是庄子里的大户,江司农也在粮司局挂着名,进门就是双开门的漆门,房子是个四合院,比庄子里大部分农户的家都气派。
平日里江婶最爱炫耀她家的漆门了,说是王府的人上门按上的,今天也不心疼了,猛地推开大门,拉着白岑走进了江乘风那屋。
就见床上躺着的男子一动不动,酒味弥漫了整间房,那人醉梦都在喊白岑的名字,岑儿岑儿的叫个不停。
江婶又嚎起来,“这个不孝子,他要把自己喝死啊。”
看着床上的人,白岑心里抽痛,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阿江哥从未如此狼狈潦倒过,他这人心善爱笑,遇事不慌,年纪轻轻身上就有江司农沉着稳重的影子。
可现在....
就因为自己拒绝了他,他就这么糟践自己。
有谁会为了另一个人糟践自己,反正白岑不会,除了事关父母。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