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休息室,谢知远惩罚似的吮吸了一下姜竹的唇,大拇指擦按唇角,“乐盖等会送你的午餐过来。”
姜竹被他凌厉的动作亲得发蒙,准备再说些什么,他已经无情地走掉了。
吃了乐盖送来的午饭,又小睡了一会儿,姜竹苍白的脸色才有一丝血气。
出去的时候,李倩楠正和男友小声说着话,她不便打扰,打开病房门离开。
路过隔壁病房,里面传来女人刁蛮的呵斥声:“谁要打屁股针,我不要打屁股针。”
陆羽修长的手指捏着针管,顶端落下透明药水,他一脸肃穆,“把她的裤子扯下来一点。”
“啊啊啊!”谢欢颜红着脸,头埋在枕头里尖叫。
姜竹推门而入,问:“她怎么了?”
陆羽正在低头打针,表情严肃,握着针管的手很稳,没有回答她的话。
谢欢颜从枕头下抬起头,露出赤红的脸,眼底闪过羞耻,“你给我出去,谁让她进来的!”
“别动!”陆羽冷声道。
一旁的护士认识姜竹,小心翼翼回答道:“谢小姐感染了流感,今早又不小心摔跤骨折了,现在,陆医生在给她打针。”
摔跤了?姜竹想到今天上午谢欢颜在病房外发出的那声尖叫,原来是摔屁股蹲了。
“打,屁,股吗?”姜竹挑眉。
这三个字被她字正腔圆地说出来,谢欢颜有种当众处刑的感觉,恼羞成怒道:“滚出去,让她出去啊!”
“陆医生,你不知道,欢颜最怕打屁股针了。”姜竹笑眯眯道,“小时候打屁股针,每次都哭得惊天动地,五个医生一起才能按住她,可皮了。”
药水被推入皮下,陆羽目不斜视地拉上谢欢颜的裤子,转而对姜竹笑道:“是吗?还好我不给小孩子打针。”
“但你之后应该要经常给熊孩子打针。”姜竹意有所指。
“姜竹你个贱人说什么!”谢欢颜从床上爬起来,因为骨折被几个护士扶住,伸出手想去抓姜竹的脸,但又被狼狈地摁在了床上。
她赤红着脸,想到今早谢知远为了姜竹,连她这个亲侄女都不关心,害她摔骨折,咬牙切齿道:“你这个靠男人上位的婊子,连亲叔叔都勾搭——”
“给她打一针镇定。”陆羽截断谢欢颜的话,眼底闪过厌烦,又对姜竹道,“我去看看你那位朋友。”
“陆医生,我才是谢总的亲侄女!”
两个人转身离开,谢欢颜被摁在病床上,咬牙切齿看着姜竹的背影。
“好好修养一段日子,注意忌口。”陆羽收起心率检测仪,和善笑道。
李倩楠的唇色仍旧很苍白,虚弱道:“那贱人呢?”
陆羽愣了愣,没说话。
姜竹给她盖好被子,“她骨折了住你隔壁。”
“我要搬走。”李倩楠沙哑着声音道,“不想传染她的性病。”
“......”姜竹憋笑道,“你搬走干啥,要搬走也是她搬走。”
李倩楠用力翻了个白眼。
陆羽又看了看李倩楠的病历,颔首道:“我就先走了,姜竹,记得欠我一顿饭。”
姜竹道:“等我朋友病好一点,就请你吃。”
陆羽没意见。
姜竹怕谢欢颜又找李倩楠麻烦,找了十来个保镖守在门口,平时没事就过来看她。
几个月后,李倩楠出院,姜竹给陆羽打电话,“这周末有空吗,我和我朋友请你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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