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全都退守在殿外.
陆玉珊见殿内的人都退了出去,更是大胆地吻上了皇上的喉结,皇上忍受不住玉妃的挑逗反客为主。
从里头传来阵阵笑声和喘息声,宫外头的人听着殿内的动静害羞得都低着头。
翻云覆雨后,见皇上疲惫不设防地躺在龙床上,陆玉珊把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然后附皇上在耳边:“皇上今天累了吧,还要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怀疑的人呢,臣妾也好给父亲写封家书让他尽力帮助皇上。”
激烈的男女之事过后,是男人们最没用防备的时候,陆玉珊想趁着这个机会再套套话。
本快睡着的皇上强打起精神,揉了揉怀里女子的头,亲昵地说:“朕也不知道,没有活口就不能从那些人身上得到口供,从何查起都还没有头绪,玉珊可有办法?”
皇上今日本就疲累,刚刚又是一阵激烈,试探了这么多回仍说不知道,那想必是肃亲王做了万全之策没有露破绽,不过这事总要有人背锅。
陆玉珊的睫毛扑闪扑闪着,换做一副乖巧的小白兔模样,纤纤玉手扶上男人的胸膛,慵懒地说道:“皇上都没有办法,臣妾愚笨怎么会有法子呢?只是......只是臣妾尚在家中时,偶然听父亲说起丞相张景烁总是对皇上的提议十分不满,但皇上仍旧力排众议执行新政,是不是丞相对此记恨了呢?”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挠得胸口有些痒,皇上笑出了声:“好啦别想了,夜深了快睡吧,若有下次出行,朕多带些侍卫就是了。”
看来皇上并没有怀疑丞相,本还想再拨上几句好挑起皇上的疑心,不过见皇上已闭上了眼也只好作罢。
第二日清晨,宫人来唤皇上该梳洗上朝了。
陆玉珊跪在地上,亲自替皇上宽下睡袍,穿上龙袍。
待皇上和玉妃娘娘梳洗完毕后,正德殿的宫人传上早膳,将将布好菜,玉妃宫里的人就送来了一碗汤药。
皇上以为自己最近忙于朝政忽略了后宫,连与玉妃生病了也不知道,有些自责地问道,“你不舒服怎么也不和朕说,这是什么的汤药。”
被这么一问,陆玉珊一脸娇羞地责备着送药的宫女:“这......等本宫回宫在喝也不迟,怎的送的如此急。”
宫女惶恐跪地回话:“回玉妃娘娘,太医院的御医说了,坐胎药寻常时喝也可,但是在......在侍寝之后尽快服用效果最佳,所以......”
陆玉珊害羞得耳朵都红了,直让宫女快下去,切莫在皇上面前失了分寸。
皇上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御医这么说,药也送来了,你也趁热喝了吧,朕已登基三年竟还未诞下一子半女,不知是朕不够努力,还是太医院的太医医术不精。”
坐胎药乃皇后为了让后宫中人调理身体早日怀上龙嗣为自己开枝散叶才让太医院每日开给各宫妃嫔的。
可是箫鸿文为了让萧家抢先诞下嫡子能把霏雪送入宫,皇后箫蔓菁容不下自己的姐姐敢痛下杀手,怎么会如此贤惠。
这药当然被箫蔓菁买通了曾御医换成避子汤。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自己还得寻些由头下手,免得让自己防备的那些妃嫔怀上龙子。
可皇上算漏了一计,玉妃陆玉珊和肃亲王郁宣是一伙的,他们早就知道了皇后派人送来的药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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