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听了手下的人来报,满含深意的看了书媛一眼。
今日是九九重阳,他必须留在皇后宫中。
让太监总管满了酒杯,一口闷下。
回想刚才手下的人来报的话语,郁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自己的五弟依旧如同自己认识的样子,无心皇位,只一味游山玩水。
他还跟丞相张景烁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这样张景烁就没了合适的人选,只要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君臣关系,就不足为患。剩下需要担心的,就是有肃亲王郁宣与人。
忧的是原来书媛不愿意侍寝并不是因为不懂男女之情对这事有抗拒,而是为了他。
郁啟一心扎在了何书媛的身上,并没有发现玉妃和肃亲王的动作,丝毫不知自己又陷入了一张大网之中。
宫宴散了之后,郁啟已经伶仃大醉,被宫人们用御驾送到了皇后娘娘的宫里。
萧蔓菁命人煮了点醒酒汤给皇上灌下之后就让吉心大发了宫里的人。
她已问过太医,妇人月事刚尽后的几天内收怀孕的大好时机。
算了日子,今天便是这这好时机、可是碰巧家宴皇上喝的大醉,为了不耽误事只能给他灌点醒酒汤。
果然醒酒汤下肚,郁啟慢慢酒醒了一点。
迷迷糊糊间,他认出了眼前光着身子的是萧蔓菁。
心里有些落寞,正好借着酒意对着她发泄。
萧蔓菁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么神勇的样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女人,也没有意识到危机来临。
第二天,皇上皇后刚洗漱完毕,还未坐定传早膳就有人来报说玉妃娘娘晨起突然腹痛不止。
皇后萧蔓菁有些不快,但也挎起个笑脸对皇上说:“玉妃妹妹不是那么容易抱病喊痛的人,可能她真的难受,不如臣妾同皇上去月影宫看看她吧。”
郁啟以为玉妃吃皇后的醋这才一大早使小性子,便也决定去看看,却是这几天有些冷落她了。
“痛,好痛。”
皇上和皇后还未走进月影宫就听见了玉妃的惨叫,郁啟快步走进内殿就看见她面无血色满头大汗的躺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子床单,头发已经散乱。
“御医呢?怎么玉妃难受成这样,月影宫的人还没把御医请来吗,你们是怎么做事的!”郁啟大怒。
宫内的人都瑟瑟发抖,不敢言。
好在曾御医没一会就来了,还没来得及给皇上请安就被郁啟敢去给陆玉珊请脉。
曾御医给玉妃娘娘的手下垫了脉枕,铺上巾帕然后把脉,眉间蹙成一座座小山。
玉妃这脉,不妙!
“皇上,玉妃娘娘她……”曾御医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回禀皇上。
萧蔓菁以为玉妃那个狐狸精是在做戏,有些没好气的说:“玉妃怎么了?”
“玉妃娘娘她……她已有两月,可从脉像上看,应该是玉妃娘娘今早喝了些什么才导致母体骤然宫缩,就小产了,请皇上节哀。”曾御医缩了缩脖子,感觉项上人头可能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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