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咽下的酒水从姜扶吟的嘴角流下去,随之一同流下去的,还有她的泪水。
从头至尾,她都被姜扶锦给利用了。
自己在前面为她冲锋陷阵,她不是不知道原因。
而她假模假样的劝告,也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听劝,才说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或许说的就是她吧。
姜扶吟手中的酒壶自她手中落下,砸到地上,清脆一声过后,四分五裂。
希望你能一直凭借自己的谋算,在这澡泽里越陷越深,永世不得脱身。
姜贵人达到目的,领着槐序不带有一丝流连和不忍地转身离开。
姜扶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我宁可这一生只是大梦一场,生生世世不再与你遇上。
胃里传来的灼烧感很快占据了她所有的思想,她只知道五脏六腑都像是着了火一般。
直到她不堪疼痛,跪趴在地。
嘴角流下鲜艳的血红,一双眼睛还在倔强地望着天空。
“娘娘,奴婢方才去太医院给您取汤药。正好儿看见德妃宫里的霞初也在那儿煮药呢。”
素秋将端来的药碗放在桌子上,小声道。
安嫔从站起身来,坐去交椅上。
“德妃那个体壮如牛的,怎么也喝上药了?”
“奴婢也纳闷呢,听闻德妃有孕的时候,都没喝过坐胎药。”
“奴婢跟着娘娘进宫这些年以来,也没见过翊坤宫里请太医过去。”
“结果奴婢上前一问,钟太医只说是德妃娘娘近来睡得不安稳,开了点儿安神的药给她。”
素秋在安嫔身边给她轻轻扇着扇子解暑道。
安嫔端起药碗,放在鼻息之下闻了闻。
“近日来,秦珞屏一直去翊坤宫烦她,想来也该是睡不着了。”
五皇子被君成稷放出来之后,像是放弃了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他没有向君成稷道歉,也没有再强调希望君成稷可以将自己的母妃安葬在君国。
他恢复了沉默,却愿意时不时地和六皇子说几句话。
回到东四所,五皇子看到柳月兰就坐在院中水榭旁的长凳上。
柳月兰温婉地朝五皇子招手,“五皇子,来。”
她岁月静好的样子,与墨绿色的水榭相辉映,美得像是一幅画。
除了柳月兰带给他的魔方他玩儿得不错,其余的,对柳月兰并没有其他的好感。
毕竟他知道,自己的母妃和她不对付,所以自己也不怎么看得上她。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五皇子乖顺地做着表面功夫。
他行礼过后,站在柳月兰的身前,似乎在等待柳月兰吩咐什么。
“坐啊。”柳月兰亲切地说道。
五皇子垂眸看了看她身旁的位置,像是并不情愿挨着她坐下。
柳月兰看出她的想法,命令雪月去给五皇子搬个板凳过来。
五皇子在自己对面坐下,柳月兰洒了一把鱼食到小池塘,她拍拍手,又用帕子细细擦了擦。
“本宫这次来找你,是要和你聊聊,给你找一位新额娘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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