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兰的反问再一次击溃了贤妃。
他选择投降,垂头丧气地说:“后宫里的形势变幻莫测,兴许有别人借着襄贵妃和你的矛盾故意浑水摸鱼。我......”
“不要......放开我......”
虚弱的声音从柳月兰背后传来,柳月兰立马转过身凝视着六皇子。
君景桐的两只眼睛闭得死死的,睫毛不停在颤动。
两只胳膊在被子上面做出拍打水面的动作,他一边慌张地扭动脖子,一边用力地蹬腿。
“六皇子,六皇子…”
柳月兰担忧地去摸他的手,试图唤醒他。
“谨娘,去请张院判过来。”
贤妃往外走了两步,伸着脖子朝殿外喊了一句。
谨娘片刻不敢耽搁,立刻回道:“是!”
和谨娘一同守在殿外的雪月和夏蝉听到贤妃的声音,担心内殿出了什么事,慌张地跑了进来。
“娘娘。”
柳月兰半蹲在六皇子的床边。
听出她们二人的担忧,波澜不惊地回道:“无事,六皇子醒了,你们去帮六皇子准备汤药和膳食吧。”
夏蝉本就心觉自己犯了大错,自责不已。
又听到柳月兰这样说话,只当是自己办事不力,惹了主子不喜。
雪月也清楚柳月兰是有意要支开她们,她拽着夏蝉的袖子就把她领了出去。
“雪月,是我不好,辜负了娘娘的期望。哪怕六皇子不让我跟着,我也应该偷偷在后面,保证六皇子安危的。我明知道六皇子刚刚被人害过,我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夏
蝉哭丧着一张脸,愧疚难当地抱怨道。
雪月叹着气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东五所里事情那么多,都是你一个人忙前忙后的,有了疏忽也很正常。只要六皇子无碍,娘娘不会怨你的。”
六皇子尚未从惊恐之中缓过神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床上的帷幔、
除了呼吸,身上任何一处都一动不动。
人硬挺挺地躺着,眼睛也不眨。
张院判给他把过脉后收起脉枕、
“两位娘娘放心,六皇子年岁尚小,刚经历落水一事,惊吓过度难以缓和属于正常现象。待喝过微臣给开的汤药能缓解一些,但切不可再让六皇子受到情绪上的大起大落,以免刺激过深,难以复原。”
“张院判说的本宫都知道。”
柳月兰坐在六皇子身边,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小手,柔声说道。
“有劳张院判。”
贤妃替柳月兰送走张院判,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六皇子木讷的眨眼。
像是机器人一样,机械地做着眨眼的动作,眼神依旧涣散。
“我给六皇子派去的人太少了。”
柳月兰懊悔地轻声说着,“要不是我怕给六皇子的宫人太多,引起襄贵妃的不满,夏蝉也不至于分身乏术,懈怠六皇子的安危。”
贤妃看出柳月兰对六皇子的重视,她镇定开口。
“你若是担心六皇子在你身边多遭算计,我可以向皇上请旨,过六皇子来膝下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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