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倍受针对不就是因为她们嫉妒她有这么一位唯一一个她们动不了的人吗?
上一世原主将自己所遭受的针对全都归结于太后的偏爱,便故意躲着太后的维护,想要让自己从暴风雨的中心安全撤出。
哪想到,她坐在皇后的位子上,在那群人的眼中本来就是原罪。
她一心求过安稳一生,只换来襄贵妃的变本加厉。
现在这个身体里面,装着我柳月兰的灵魂。
我绝不可能再以相同的方式,把自己的咽喉,心甘情愿地朝她奉上。
寿康宫
太后坐在凤椅上,歪着身子道:“是不是那个孙却染又给你气受了?看哀家怎么收拾她!”
“没有......母后,求您疼我。”柳月兰小声抽泣着,坐在寿康宫的椅子上可怜兮兮的。
她踱了几步伏在太后膝头,一副若风扶柳的样子。
“母后,兰儿不争气,迟迟无法在后宫立足。让您也跟着兰儿着急......”她装出几声哽咽。
太后忍着笑,垂眸看了一眼柳月兰,“你鬼点子惯是多。若是手里东西齐全,哪儿能做不得这区区后宫的主。”
柳月兰听出弦外之音,她哭得梨花带雨地抬起脑袋,“母后,您不会是…”
太后淡着眉目,曾母仪天下如今是天下之尊,她身上的华贵是旁人几辈子也比不上的。
便是不大喊大叫,话里也充斥着万分的霸气与威严,“该是谁的东西,就得在谁的手里。”
“不。”柳月兰严词拒绝,惹得太后狐疑出声。
“我柳家的小狮子,被这区区一个贵妃就给吓成一只小老鼠了?”太后的质问令柳月兰难以回答。
太后是先皇唯一的妻子,哪儿经历过什么宫斗。
每次直直出手就被襄贵妃拐着弯儿地挡回来,就算太后和柳月兰一起出手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柳月兰看着这个人菜瘾大的太后,托着下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母后,只要您身体康健,哪愁我这凤椅坐不稳当。”
太后狠狠点了一下她的脑门,“不长进!”
柳月兰委屈地皱了皱眉。
“我出去礼个佛你都能遭人设计,你就这么甘心受她桎梏?”
太后拈了一撮烟丝,又从冯嬷嬷手里接过烟斗,“孙却染的凤印我给你拿定了!皇帝那个没心肝的东西我真想一屁股给他坐回去。”
……
柳月兰刚想帮着太后点烟斗,外边儿往里来的脚步声就越发的近了。
“母后。”君成稷的声音传来。
柳月兰的手一抖,火镰打出来的火花就掉到了太后的腿上,自己的下巴旁边。
君成稷迈腿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主仆四人扑火呢,“母后!”
他疾步走过去,照看太后是否有所不妥。
冯嬷嬷看见得快,一手就把太后外衣上的火星子拍走了。
“本宫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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