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
会议室内，只剩郭师长和赵紫莉两人。
沉寂的氛围，压在两人中间。
似乎，就连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
赵紫莉犹豫半天，还是开口：“我不是很理解，郭师长……咱们这样做，真是对的吗？”
“什么是对？”郭师长背着手，同时也背着赵紫莉，反问她，“对错的标准由谁来定？又有谁说的清楚？”
“咱们只管做事，只管保住根据地，这就是唯一目标，为此可以牺牲一切。”
“至于咱们这些人的是非功过，就让后人去论说吧！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后人留下论说的机会……”
说完这些，郭师长又问：
“李步成和王卓，最近有什么特殊情况吗？任何细节都不要错过。”
赵紫莉回答说：“王卓看起来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但对U盘里的新世界，似乎有比常人更深刻的领悟。”
“路上，他还在车里睡着了。”
“睡着？”郭师长转过身，稍显疑惑地询问赵紫莉，“他很缺休息吗？”
赵紫莉摇头：“那倒不是，估计可能还是先前幻觉的残留影响，让他比较嗜睡且很难叫醒。并且，他还会说梦话。”
“都说什么了？”
“就是一些什么‘小猪’……什么三个世界，什么药物之类的。”赵紫莉表现的有些不太在乎，“梦境嘛，本身就有些奇怪，说什么话都能理解。”
郭师长停顿一会儿，没对此发表意见。
他转而询问道：“李步成那方面呢？他刚才说俘虏讲完情报，就因为受伤过重死了，是真的吗？”
赵紫莉过了两秒，才回答郭师长：“并不是这样，俘虏是宫智派的枪手，情报主要由王卓逼问出来。”
“事后，李步成队长，以俘虏存活会导致高层出现和解态度为由，命令杨子淑婉将其杀掉。”
郭师长没有对此表达态度。
他又问：“按李步成的说法，当时你和他都去追那个逃跑的砍刀手了，最后追丢了，才导致那人回去报信。”
“这件事，我想也不是真的吧？”
赵紫莉点头：“当时，李步成在前面追那个砍刀手，分明可以击毙，却迟迟都没有开枪。显然，是有意放走。”
“和王卓他们汇合后，我想说明情况也被李步成队长拦下。”
“综合来看，我怀疑，是他主动放走砍刀手的嫌疑很大，但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个结论。”
郭师长仍没有对这些潜在判断，发表个人看法，而是询问赵紫莉：
“你刚才在门口看到李步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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