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海国，黑江省。
郭奇看着报告，面色凝重：
“没想到他已经混乱到这种程度……”
“应该早点采取强制措施的……”
办公室里，一名身材较好的年轻女军官面带歉意：“抱歉，郭师长，是我看护不周，没能照顾好王卓同志。”
郭奇摆手：
“不怪你，上次的行动，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创伤，短期内恢复不过来，也情有可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那个U盘，查的怎么样了？”
女军官摇摇头：“没啥进展，根据资料显示，上次行动对周围造成不少破坏，等我们发现王卓同志时，他紧握着那个U盘。”
“想必他本人是知道U盘来历的。”
“可惜他现在的大脑已经完全混乱。”
郭奇叹口气，起身走到窗户旁，背对女军官说道：“报告上说，他在幻觉中，以为你是什么机器人助手肖竹？”
女军官点头：
“是的。”
“王卓同志给我起名时，还说是什么不肖子孙的肖，梅兰竹菊的竹。”
“真不知道幻觉里，他在想什么。”
郭奇呵呵笑了两声：“这证明即便在幻觉里，他也记得一些人的名字。”
女军官有些疑惑。
郭奇没有解释，要求道：“去把步成同志喊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女军官敬礼，而后离开。
不一会儿，李步成来了。
郭奇示意他坐下。
“王卓同志的事，你听说了吧？”
李步成点点头。
身穿军装的他，坐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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