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著名的“宋画第一”:《溪山行旅图》。这幅作品中,范宽将落款巧妙地藏在了画作树丛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这一发现是在画作创作后的很长时间里,经过细致的研究和考察才得以揭示的。
具体来说,是一位大学教授通过将这幅2米高的画作划分为网格,并逐一考察每个部分,最终发现了这一隐藏在树丛中的落款。
这种做法在北宋时期并不罕见,因为当时画家的地位相对较低,而且还有浓厚的政治文化因素在其中,所以他们往往非常谨慎,不会在画作上直接留下自己的名字,而是选择一种更为隐晦的方式来署名。
这样既保留了自己的创作权,又使得这一信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为外人所知。
为了不抢圣上“一人”的风头,北宋的画家也真够努力的。
就在这幽谷之处,正是有一块墨迹很不明朗,像是两个小字。
“范……范宽!这是范宽的画!”祁煊赫惊叫起来。
“好一幅《幽谷藏云图》,同时具备雨点皴和积墨法,加上这藏起来的落款,基本可以断定是北宋范宽的真迹。”一旁的吴未熙也连连点头。
“哇,那能值多少钱?”林玥涵看两个老专家都如此激动,也紧跟着激动起来,问出了这个最要紧的问题。
“俗!太俗!”祁煊赫连连摇头,仿佛刚才说20万的人不是他一样。
“《溪山行旅图》可是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之宝,这画就算不及,也差不到哪去。”吴未熙道。
“没错,这画显然已经是范宽技艺成熟之后所绘,这“如行夜山”般的沉郁效果,笔墨滋润。定是因其他什么原因搁置或遗失才导致没有画完。而且可以看出范宽对这幅画相当满意,才会在没有真正完成这幅画之前,就已经将落款藏匿于其中了。”
说出此话之人,正是张扬,他本就觉得这画玄之又玄,只是苦于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现在了解到这画是北宋范宽所作,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毕竟张扬所学——赵明诚的《金石录》,可是成书于南宋之初,技能书里,甚至着重提到了北宋的画作。
吴未熙看向张扬:“小伙子,没想到你也颇有见解,这画是你的?”
张扬微微一笑:“没错。”
吴未熙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林玥涵:“小姑娘,这是范宽的山水画,曾经在一档鉴宝节目上,有一位手持范宽名作《溪山行旅图》来鉴宝的人。当时我的那几位老同事听完,都纷纷笑着说:‘要是真的,我给你十亿!’我那几个同事虽然是在说笑,但也能看出范宽画作的价值。”
祁煊赫一拍桌子,起身说道:“小友,我代表觅缘堂,愿意出三千万来收购这幅画,如果这个价格小友不太满意,我们觅缘堂也可以为你拍卖这幅画。”
祁煊赫倒是真性情,也没有刚才敲定只值二十万,现在被打脸的尴尬之情,反而只有见猎心喜的激动。
张扬点了点头:“我觉得还是拍卖好一些,毕竟二位大师在此处发现了范宽隐藏落款之事,正是个拍卖的好噱头不是吗?”
祁煊赫和吴未熙听到此话,对视一眼。
的确,他们刚才没想到这一点,如果这真是范宽真迹,而且拍出天价的话,他们俩找到落款之事,同样也是一段佳话。
和祁煊赫不同,吴未熙已经不看重那些钱财了,可这在鉴宝界留名之事,更让他觉得激动。
祁煊赫也连连点头:“没错,有了这个噱头,拍卖成交价只怕是翻倍不止,我这三千万的收购价,当真是少了。”
接下来就是签写寄卖合同的事了,因为觅缘堂两位大师的双重关系,一切手续全部从简,签字画押流程走的飞快。
张扬也是爽快人,只是粗略的扫了那些合同一眼,没什么大问题后便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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