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眼里的殷红渐渐褪去,变得淡漠而疏离:“锦瑟,哪里是我将你看作卑微的一方,而是我太犯贱!是我鬼迷心窍!自以为我非你不可!”
当年帮她,是因为他同情怜惜她。
六年里,他在她和阿姨之间徘徊为难,他甘之如饴。
他给了她想要的一切,宠的她肆意妄为……
如今她铁了心,要和他一刀两断,他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困她在身边,不是他霸道,不是他占有欲旺盛。
而是他犯贱!
什么怜惜、什么难以忘怀,他现在总算明白,根本是他一厢情愿。
好在他顾庭深不是什么执迷不悟的傻子,她绝情至此,他也没必要再执念不舍。
倒不如成全了她,大家一拍两散,此后生死与人无尤。
“锦瑟,如你所愿,我们到此为止,以后我绝不会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
顾庭深声色淡漠,深深的看了她最后一眼,抽身而去。
恰好此时,符婉清领着沈幼安过来,她们都听到了顾庭深的最后一句话。
符婉清还算喜怒不形于色,沈幼安却是欣喜的不得了。
她松开符婉清,像只小鸟一样扑到顾庭深身边,羞怯的问:“学长,我们去跳舞好吗?你看大家都跳的好开心。”
顾庭深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静默不语的对着她伸出了自己的臂弯。
沈幼安顿时笑靥如花,欢快的挽上他的臂弯,直直的盯着他的侧脸笑,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
符婉清宽慰的吐出一口气,仿佛心头大石终于放下了。
“锦瑟,谢谢你肯放过庭深!”符婉清诚心实意的对着锦瑟道谢,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笑意。
锦瑟厌恶的皱眉:“我放过了他,你就偷着乐吧,不用到我面前假惺惺的道谢!你不嫌做戏累,我看着恶心。”
她一分钟都不想和符婉清多待,裙摆一旋,就要离开。
符婉清却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感性的神经,颇有几分温情的说:“锦瑟,你毕竟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寻个人嫁了。”
这个“人”是指宋邺承吧……锦瑟本来不想和她就这事撕破脸的,她非要装温情,她也就不客气了。
锦瑟冷笑道:“虽然我这个声名狼藉的私生女和宋邺承这个二婚的种马的确堪称匹配,但是我的婚事还是不牢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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