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小血痕都贴上创口贴后,他不轻不重按上她的小伤口,疼得她又轻哼,他这才抬头看她。
“你向来任性随意,你故意为之,我不觉得奇怪。”
顾庭深起身坐在浴缸边,俯身捏住了她下巴。
“我只是不明白,你今年都已经26了,早该过了莽撞冲动的年纪了,怎么还是不知道收敛呢?动不动就打架像什么样子?是不是我这几年太纵着你了?把你纵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收敛?”锦瑟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猛地从浴缸起身,水花溅了顾庭深满身。
顾庭深皱眉,她一点也不怕他,继续大喇喇的走出来,边往卧室走边说,“我为什么要收敛?人生这么短,我不及时行乐,难道等到死了,去地府行乐吗?还是等下辈子?万一下辈子比这辈子更惨、万一下辈子遇不见你,那我还怎么嚣张跋扈?所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锦瑟已经走出浴室,声音明明渐远,她说的话却好像还是在顾庭深耳边回荡。
他坐在浴缸边,久久未动。
他有时真的恨极了锦瑟,她最懂怎么轻描淡写的让他心疼。
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是因为锦瑟在害怕。
她失去过太多次,害怕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可能随时失去。
她活的张扬,只是因为内心不安。
顾庭深简单冲了个澡,想着出去抱着她安抚安抚她。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卧室都弥漫着辣条刺鼻的味道以及锦瑟快背过气去的笑声。
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坐在床上看韩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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