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冰清听到吴老爷子的再三反对,终于忍不住问了原由。
吴老爷子看我们是铁了心的,便也不再继续阻止,而是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陕西地带离开都是古代兵家必争之地,像什么阿房宫、咸阳宫,都归属其中,古代文明残留更是不可胜数。
古代各代君王建都之地,自然也是墓葬之群,吴老爷子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叹了口气,说道:“这潼下村早些年间,便陆续来过几批号称是搞研究的专家,我一看便知,这群人哪是什么挖掘工作者,就是活脱脱的一群墓贼。”
“但,经过他们之手,还真在天眼山里建了个屋子,一进那深山里便是半个月时间没出来,起初还会偶尔见他们出来采买些吃的喝的,可后面竟然一连一个月都没有出山。”吴老爷子说完这些话,又转头看了看我们,见我们不为所动,便继续说道:“那时,我在潼下村也算是个领队,在村长的指挥下,我们走进了那天眼山,可那屋子里哪还有这些人的影子,只看到屋子的中间有个斜向下的一个洞口,方方正正,也就是盗洞。”
就在吴老爷子说话这功夫,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估摸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全身皮肤黝黑,目光却炯炯有神。小伙子对着吴老爷子叫了声爷爷,吴老爷子也便招呼他坐下
小伙子名叫一针,当他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一针的眉间竟有一颗鲜红色的胭脂胎记,贝波不禁看得有些出身,我推了贝波一下,贝波回过神说道:“一针,这眉间血记真是极其罕见,你以后必成大器啊。”
一针对于贝波的夸赞和吹捧并没有太多留心,而是说了声客套话后,看向了吴老爷子,“爷爷,你刚刚在说潼下村的事情?”
“是啊,怎么?你也想知道?”
“是的,爷爷”
吴老爷子倒也没有太意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当年看到那盗洞,我们一时间竟想进去看看,毕竟早些年间我也是出入过各种疑难杂墓,还从未见过这近在家乡的墓。况且这墓还是被人打好了的,可当我们准备进去的时候,里面却出来一阵“咕咕咕”的声音,就在众人满脸不解的时候,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个没有脸皮的女人!”
“什么?没有脸皮?”贝波历来不信鬼神,但唯独怕这血腥亡命的行为。
“是啊,就是一个没有脸皮的女人,那女人五官好像被融化了,血肉混合在一起,她的一只眼睛看到我们,便开始急促的发出哇哇哇的声音。我们哪懂得她这是什么意思,准备将她拉出来再说,可当我们还没有握住那女人的手,突然盗洞里有股力量又将她拉了回去,随后一股浓重的腥味传了上来。”吴老爷子脸色有些难看,仿佛是置身当时的场景中。
墓中的变化属实是千奇百怪,除了尸变外,墓中要有远超过常人所能理解的一些未知变故,对于吴老爷子这一讲述,我是表示相信的。
我抬头看着吴老爷子,他还在停留在回忆中,无奈我只能打断他的思绪说道:“后来呢?有查清是什么东西将她拖拽进去的吗?”
吴老爷子摇摇头,表示没有了后续,接下来的讲述无外乎就是那个盗洞后期便被封了口,可天眼山脚下的一些村民还是会出现莫名地失踪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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