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凝脂属实是个宝贝,外面鲜红色爆浆,质地柔软却不变形,里面更是各不相同,有内部雕花的,还有放入花草形状的。
突然箱子角落的一个,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只嵌入一只紫色蝴蝶的血凝脂,拿起后香味也比较淡雅。
“这块血凝脂的主人,应该是个恬静的人吧。”我一时竟融入了这凝脂带给我的意境中。
走出里屋,冰清正坐在外面,我径直走到她面前,将这块血凝脂递给了她说道:“送你!不用感......”
“不要!”冰清看了一眼便直接拒绝了,我话都还没说完。
我的大好兴致一下就被冰清给打断了,一下气就上来了:“哎,你有没有人情味啊?我特意挑选给你的!”
冰清倒是根本不在意我说的什么,破天荒的抬头看我说话,当然口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算盘,想活命,就不要去那个墓!”
我将血凝脂一把拍在了桌子上,心里想既然你知道了,那就破罐子破摔,拉出凳子坐了下来说:“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为热爱的事业而牺牲!怎么?你怕我死了守寡?”
冰清显然是没想到我能反调戏她一波,脸色有些难看,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时候,突然感觉左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侧着身子,疼得咧着嘴,歪着头瞪着她骂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玩阴的!不是我要娶你,是大伯说你以后是要给我做媳妇的!老子宁可.......”
冰清听到我的挑衅,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我因为整个人是歪着的,手掌上面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疼得求饶:“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我该死!你放开我!”
听到我这么说,冰清才缓缓放开,我快速抽了回来,然后就场景再现了,我的整个掌心扣在了她的紧身衬衫上。
只是由于我的手刚刚经历了严重的充血,一时竟然没有任何感觉,这次我学聪明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抽了回来。
看到她气得一起一伏的胸口,我竟有些开心,对着她笑嘻嘻地说道:“冰清姐,手感其实还好!别生气!”
我隐约看到她右手已经缓缓放在了腰间的锁链上,吓得我慌忙向里屋跑去,这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就在我和贝波计划着出门的时候,大伯却因为南通渡口闹事事件,不得不自己亲自去一趟。
大伯这一走,我的计划更是毫无阻碍,冰清虽尽职尽责,但她并不能实时监控着我,我也正是利用起这些时间,将下墓用的家伙式都备得差不多了。
贝波买了晚上八点的火车票,我借着上厕所的噱头,偷摸着从窗户爬了出去,等了半天,终于坐上了出租车,一路杀到火车站。
火车站口,贝波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我到来,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来不及想这么多,火车还有十分钟就要发车了,我拉着他向火车站内跑去。
检票进去后,我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悠闲地去找对应月台。
正当我准备进去的时候,发现6号火车入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稍走进才看清,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冰清!
“卧槽!这也行!”我惊讶到只会说卧槽了,旁边的贝波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不会早就知道她来了吧?”我想到刚进来的时候,贝波那个表情,有些诧异地问道。
贝波耸耸肩,一脸无奈地说道:“她比你来的都早!只是她不让我说。”
我听到这话,跳起来给他一脚,气愤地说:“你丫的,重色轻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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