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扶笙忙唤平卉过来将香熄灭,他萧亦寒也怕影响自己不会生育,难道就可以剥夺她作为母亲的权利吗?
萧亦寒目光犀利地望着前方背着手思考了会,才慢慢转身:“皇后觉得尉迟家朕可信?”
萧亦寒的眼神锐利,念扶笙不想他这么直白地问自己,若自己回答可以信任,萧亦寒会以为是她们两家关系交好,若回答不能信任,理由是人心难测,看似逃脱嫌疑,但是萧亦寒会认为这是故意恭维,为了洗脱嫌疑而说的。
念扶笙突然脑子一灵光,缓缓跪下:“皇上,臣妾浅薄,不敢妄议朝堂之事,况且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历代祖训。”
萧亦寒自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但是他非要让念扶笙回答,他想试探念扶笙。
“朕想让皇后回答呢?”
念扶笙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自古帝王多疑虑。
念扶笙未曾思考过多,她刚才已经想到了回答的答案只是想着若萧亦寒要看看她是否会有干政的野心,所以先能不回答就不回答。
“皇上,尉迟家能否信任皇上和臣妾都尚未可知,但尉迟老将军驻守边疆多年,除了手中的兵权,在朝堂中也未有根基人脉,况且尉迟将军也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又何愁尉迟家该不该信!”
“哈哈哈……”萧亦寒显然是满意这个回答,爽朗地笑了起来,“皇后说的对,朕何足以惧!”
尉迟家远在边疆,就算带兵造反则名不正言不顺,朝中又无为他谋得正当理由的权臣拥戴,谈何容易!如今尉迟老将军的独子尉迟骁还在京都,说是为皇帝效力实则不过是人质,更是不担心尉迟家。
“臣妾斗胆,只是臣妾的一些拙言罢了,只怕是污了皇上的耳。”念扶笙双手如朝臣上朝,上奏国事般端正地放在额头前方。
萧亦寒见此动作,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皇后这上奏礼有模有样的,一时间仿佛皇后便是朕的丞相,看来朕的皇后颇有为官之像。”
念扶笙知萧亦寒调侃她,她也顺水推舟地继续装着。
“启奏皇上,臣有事奏。”
萧亦寒瞧着这小模样偏偏学着那些大臣的样子,倒是乐呵,便脱口:“准。”
念扶笙还学着清清嗓子:“坊间传闻皇上貌丑,臣怒,天子之颜,俊美无双,岂容如此玷污,臣遂将皇上之画像贴之告天下,御史大人说臣乃犯法,不得以天子画像贴之,臣知罪,请皇上开恩。”
“哈哈哈……”萧亦寒被逗乐了,直呼“皇后真是妙啊!”
萧亦寒扶起还在跪着的念扶笙:“依皇后之见,该怎么罚呢?”
念扶笙端起桌上的酒:“自然罚酒一杯。”
萧亦寒靠近耳边:“不够!”
念扶笙端着酒杯停顿了:“那皇上的意思……”
“还要罚这个女臣子侍寝。”
萧亦寒说完便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一饮而尽,拉着念扶笙来到床上,“皇后觉得如此责罚可好?”
念扶笙依偎在萧亦寒怀里,用手抚着萧亦寒的衣服:“自然好。”
三、二、一
念扶笙在心里默数,萧亦寒果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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