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言硕戴着温如晤赠送的香囊前往上朝,看见温闻竹时,还笑得温润地过去打招呼。
“大哥,刚回来还没有时间上门拜访,倘若得了空,我定是带着如晤一起回去。”
温闻竹一眼就看见了李言硕腰间佩戴的香囊,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看向李言硕的眼神都变了变。
看见赵京叙过来,随意敷衍了李言硕两句后赶紧过去,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议论,“你看见李言硕身上佩戴的香囊了吗?那个香囊一看就是出自如晤之手,你别看这些香囊都大同小异,可我却知晓如晤做绣品的习惯。”
“难怪如晤最近也给我送来了一个,原来是为了给李言硕做香囊。”温闻竹越说越是不满,甚至觉得自己这个香囊是占了李言硕的光,“不对呀,前段时间如晤才和李言硕闹得不可开交,怎么突然又开始赠香囊了,莫不是他们重修旧好了?”
温闻竹自说自话,且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完全没注意到赵京叙的表情,不过在他看过去时,赵京叙又恢复了儒雅模样,好似方才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从始至终都不存在。
眼看着温闻竹还要言语温如晤和李言硕的事情,赵京叙淡淡开口道:“如晤并非蠢笨之人,她也不会眼光如此之差。”
闻言温闻竹摸了摸下巴,点头附和,“这倒是事实,李言硕一个武将,只知道舞枪弄棒,好整出那么多幺蛾子,如晤确实不大可能看得上他。”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上朝的时候。
一些闲散的事情结束后,赵京叙站得出来。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赵京叙身上,不知他要说什么,不过其中一些被弹劾过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人人都知,只要赵京叙启奏,必定有人遭殃。
果不其然,赵京叙眼神犀利地落在李言硕身上,淡定开口:“虽说李将军打了胜仗,但怎可放任军营里的管理?如今军营里面的人混乱不堪,士兵甚至可以随意出入各种风月场所,他们是为国为民的铜墙铁壁,应该随时谨记自己的使命,而不是在外招摇过市。”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上位者的管理,李将军若是无法管理士兵,就应该提前告知皇上,让皇上安排专门的人去管理,而不是让军营那边一塌糊涂。”
赵京叙的声音不大,却在太极殿内回荡,众人互相交换着眼色,最终都默默地沉默。
他们可不敢去招惹赵京叙。
李言硕一听,勃然大怒,“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家打了胜仗,就不能放松一下吗?”
“军中无纪律,是将军的责任,是否应该放松,也应该问问百姓们,毕竟你们食天下俸禄,又凭什么松懈?”赵京叙反问。
李言硕一噎,他根本就不是赵京叙的对手,说了半天还差点把自己绕进去。
察觉到皇帝的视线,李言硕脸色铁青,咬咬牙道:“末将会加强管理,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但愿如此。”皇帝倒没有因为此事针对李言硕,只是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但到底是给了李言硕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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