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氏和吴苏沫的指责,温如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倒是等他们说够了,才懒懒地看向门房。
“你身上佩戴的香囊,当真是我相送?”
她的眸子清冷,盯着旁人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门房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支支吾吾半晌都没把话说清楚,
吴苏沫看见后站出来帮忙撑腰,“夫人也不该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辱一个下人,况且他身上的香囊确实出自夫人之手,夫人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反倒是说起旁人的不是来了。”
刚才还一句话都不敢说的门房,这会子突然硬气起来了,“我知道夫人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我只是一个门房,可我对夫人的心日月可鉴,夫人不是也知道吗?夫人知道我爱慕你,也一直回应我,怎么如今……”
“我看你是癔症了,晴天白日就开始说胡话?”温如晤毫不客气地打断,起身来到门房面前,步步紧逼,“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送你香囊?”
“放肆!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甚至还想往旁人身上泼脏水!”秦氏怒不可遏,当即就要给温如晤治罪。
吴苏沫满脸得意,却又假惺惺的宽慰,“老夫人千万别生气,说不定这里面有别的隐情呢?毕竟夫人苦等将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是正经年华的姑娘,总不能真的让她独守空房吧?”
吴苏沫名面上是在帮温如晤说话,实则是想要污蔑温如晤早就与旁人有染,想要将她苦等李言硕七年的事情都一句话揭过去。
温如晤简直是要被气笑了,她本不想深究此事,偏生吴苏沫不知点到为止,甚至还想拿多年前的事情中伤。
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撕破脸。
温如晤瞥了眼春嫣,春嫣立刻朝着门房走去,一把将香囊摘下,而后递交给温如晤。
温如晤当着秦氏和吴苏沫的面,将香囊打开,从里面翻找出写着李言硕名字的印记,转而直勾勾盯着吴苏沫,“吴小姐不该解释一下,为何我送给将军的香囊,会出现在这里吗?”
吴苏沫和门房面面相觑,他们完全没想到温如晤会在香囊里面做记号,不过吴苏沫很快回过神来,张嘴倒打一耙。
“夫人当真是厉害,在送情人香囊时,都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竟然在里面留下了将军的名字,想来提前做好了被人发现的准备,不得不说,实在让人佩服。”
秦氏本来有些动摇,而今听闻吴苏沫所言,也是深以为然。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李言硕的声音。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热闹?”
李言硕翩然而至,在看见温如晤等人脸色不大好时,隐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未来得及询问,温如晤便捏着香囊来到了他面前。
“不知我前几日送给将军的香囊现在在何处?”
李言硕如实回答,“我正想跟你说香囊的事,你之前送给我的香囊,我不知放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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