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宋公子年纪轻轻就当选了国子监祭酒啊?”
“对,听说前祭酒被他三过不烂之舌辩得无法反驳,绝对击溃呀!”
“这么厉害?”
“唉~后生可畏……”
……
周围人对于宋天峰才学有礼的形象十分钦佩,纷纷致以赞赏之词。
“宋公子,方才是的等不敬,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杜荷再道。
宋天峰不应。
“不过,这花魁本是要侍候房公子的,这是百花阁的规矩,老妈妈,你说是不是?”杜荷一个狠厉致向老鸨,她吓得浑生哆嗦。
“是……是宋公子……”这位老鸨对杜荷的恐惧更甚于房遗容。
“可据我所说,百花阁也有一条规矩,拒不强买,公平自愿的交易,这里是女子众多,房公子为何针对于琼花姑娘,难道是我这个学生抢了你的,你要争?”宋天峰气势凌人,丝毫不松口。
“你的学生又算是什么狗……”
“遗容,不可。”杜荷及时制止房遗容。
“何况,琼花姑娘已不卖身!房公子和杜公子,你们作为弘文馆的学者,不思圣贤之道,却对这百花温柔乡情有独衷啊?!”宋天峰据理不饶人。
“宋公子,据我所知你的这位姚公子似乎更醉心于这百花之间呢。”杜荷与之对视一眼。
“他年少无知,不知理数,然却是正义之举,替这位姑娘解围,我觉得并不不妥。”宋天峰以理为凭,以不讲理为形,说得二人无法反驳。
“还是说……二位公子是觉得自己更高人一等,所以这区区百花阁,无人与之俱争?”宋天峰说的的确是众人皆知的 规则,可没有人会敢把这点直,批露。“当今学者,不思进取,这新朝如何兴得!”
“说的好!”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此人先发,带着众人争相鼓掌。
“宋天峰!”房遗容怒指,气得浑身发颤。
“叫先生!”宋天峰盛气傲人,只要他们现在抛不开弘文馆学者这一身份,那宋天峰永远比他们要高一层,虽然宋天峰只在弘文馆挂名,但师生之系,宋天峰永远可以拿这个压他们一头。
房遗容忍无可忍,几个月前宋天峰还是弘文馆下等学徒,连上课的资格都没有,可这几个月,他一步登天,处处压自己一头,而房遗容又是自小被溺爱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怎会忍受欺压。
“来人!”房遗容二字出口似乎字字带刀,他身后人影 ,宋天峰在他身后看到这些人中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也正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方祺的靠山只能是房杜二人,宋天峰经刑监火烧之后,也做了推测,他穿越过来结怨的人的确很多,可权贵较高的,便是房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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