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花世荣心如刀绞,但是等他醒过来,征兵的队伍早已不知去向。花世荣在花木兰的房间看着收拾起的头发,恸哭不已,这个女儿,是他这辈子最亏欠的人,早知如此,若他放弃自己的固执,若他早知,他宁可赖活于世,只要木兰好好的,这巨大的转折让处于中壮年花世荣,一瞬间沧桑了太多……
“木兰……”宋天峰不知怎的,又梦到花木兰,那句“后会有期”总是如此引人发省,也许宋天峰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花木兰已经不只是停留在表面的喜欢了
……
长安的雪化了,今日的大街更加红火热闹,因为已经临近除夕了,国子监里一切安定,长安城里也一切安定,宋天峰醒了个大早,看着外面暖阳明媚,他今天的目标就是无论无何都要将那二人拉出门,这三个宅男,一无妻二无子,都呆在自己的屋子让宋天峰都闷慌了。
天气大好,宋天峰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得明朗起来,他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这几日雪重屋潮,他在系统的学习计划里看了不少书,对马良神笔的用处也摸索了大清,上次的高压水管可以成真,但是消防器却失败,是因为神笔马良还要考虑现代与唐朝的对比差,与现在朝代偏差了太多的东西是无法成真的。
今日依旧是他的常穿的青衫,只不过是稍微厚层的,至于幞头,他戴的还是月蓝色,蓝色接后白,但是近看还能够看到蓝丝的祥云裱纹。宋天峰与他们三人不同,因为他不会梳发髻,所以从他穿越之后,头发都是自然披落,但是幞头后系的绳线可以让他的头发不会遮眼或垂到前身,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在唐朝也是能被广为接受的,更甚宋天峰心性如此,人设已经立了,这个发型怕是最符合他的。而张起鹤的发髻是梳的最板正的,也最符合他公正不阿的性格,而姚崇和蓝玉都未及冠,幞头自是不用携戴,姚崇是典型的少年发髻,但是因个人气质不同的是,他更多了一副书生气,蓝玉双额有两抹须发,是扎不起来的自然飘落,一个儒雅,一个清朗,二人各有千秋。
“鹤兄,怎么样,这次我们绝对不去百花阁,我们就是吃吃酒?”
“宋兄……”张起鹤的意思是:你没看到我正在忙吗?你好意思打扰我吗?
可宋天峰在这点也是厚颜无耻的,张起鹤无奈,只好同意。
“蓝玉?蓝玉兄弟?”
“好的,我明白了。”
蓝玉看到张起鹤也在旁,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上次宋天峰雪中相邀,二人皆事务在身相拒,今日再推也是不好,作为学生,蓝玉还是很尊重宋天峰这个老师的。
“姚崇兄弟?在否?”
“姚崇兄弟?在否啊。”姚崇的书房无人回应,上次的书伴也已回家过年了。
“姚崇,除夕夜快到了,你都不打算出去逛逛吗?”宋天峰再次呼喊道,他以为姚崇是不打算出来,又跟他置气了。
“不会吧……这小子又不在吗?”宋天峰说罢就准备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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