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刑监起火已过两周,宋天峰作为新晋祭酒,这几日内忙得焦头烂额,作为一个新人小白,他的金手指可没告诉他要怎么把刑监修好来。眼下已是寒东之际,长安已经下了点小雪,宋天峰恨不得天天裹着棉被躺在坑上,可这古人却是一个比一个勤奋,蓝玉不仅拜宋天峰学文,也帮了张起鹤学武,姚崇依旧是准备着来年的省考,只为科举把名起。张起鹤反对宋天峰用自己做诱饵,宋天峰现在也没想到措施,于是此事暂且搁置不谈,更大的原因是尽管能够找到背后的人,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和身份地位,没个靠山,也没个一官半职,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今日,长安落了大雪,甚至是小冰雹,宋天峰趁此给工人们放假,让他们年后再来继续。宋天峰着一黑色紧衫,外围连着狐裘羽绒,戴的是黑色金丝幞头,这一身行头都是他当了祭酒赏的,虽然紧实乱火,但还是抗不了严风阵阵。因为快过年了,他并不知这长安城里是怎么过年的,国子监的人也离监大半,等着来年春天再进监学习。现在监内空人空巷,宋天峰实在无趣,便想着去逛逛朱雀街,喝喝酒,吃点热,身上动堂也舒适了很。
“姚崇在否?”宋天峰距离姚崇最近,打算先邀他一起,再去武院找张蓝二人。
“祭酒大人,姚公子今早已经出去了。”姚崇屋的一位书伴道。
“出去了?他不是最爱读出的吗?”宋天峰不解。
“不知,姚公子近日出门频常,我也不知具体的事。”那位书伴说罢恭敬地鞠了一躬。
宋天峰明白他已意继续对话了,于是道:“替我向我你家人问个好。”
那个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宋天峰这个反应,终于意识到这个新晋的祭酒大人和之前的祭酒不一样。当宋天峰准备离开时,此人俯首行礼道:“方才是在下怠慢,请祭酒大人见谅。”
宋天峰没有回头,只是笑道:“人生在世,万事转饶自己,心中亦无杂念。”
那个抬头时,宋天峰已经去找张起鹤了。而此人随是姚崇的书伴,比姚崇年少几龄,也能进入国子监,年少有才,不免身上有些傲意,故才轻怠,而宋天峰并不知此人将来对大唐也深有影响,他即是未来的狄仁杰。
……
大雪浓重,下得越大越重,在长安城偏僻处有一户清贫人家,医术卓越,又善武术,此户人家姓“花”,到了花世荣这一代,男丁稀少,下无儿子,只一女名花木兰。花木兰织数高明常以织布维持生计。
“父亲,你怎么了?”花木兰回到家看到花世荣坐在一旁,叹息不止。
“征兵令又下来了,新朝初立,突厥来犯,寒冬腊月,他们又截官道,违背契约,这一仗是必不可免了。”
“可这大唐初立,本就是战乱未过,又兴起新战争,百姓如何生息?”
“木兰!”花世荣突然严肃道:“新皇是个明君,大唐比之前隋更是清明盛世。东突厥已经不是一次挑战我国边境了,这一战就算我们不主动,以后也一定会战。”“木兰,我知道你从小就懂事,可家国大事不比寻常小事,这一点你以后一定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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