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了吗?”张起鹤最后一声放大了声音,就是为了让他们引起重视。
“明白了!”众人俯首应道。
“要分清可为与不可为,这一条你们以后走出国子监都要谨记。”
“是!鹤公子。”
张起鹤看众人的态度,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又转向方祺道:“你不是被贬出国子监了,为何今日又出现在文轩殿内?”
“我来跟祭酒大人告个别。”方祺意外老实地回答。
“那为何鬼鬼祟祟?”张起鹤再问。
方祺撇过头去,不语。
“哼!真是宋天峰的一条忠犬!当初要不是因为老夫点头,这国子监的大门你根本踏不了一步。”
“祭酒大人,救人紧急,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宋兄说吧。”张起鹤依旧谦逊。“不对,我又说错了,是前祭酒大人。”张起鹤这是在故意激老祭酒,
“够了!解药在我这,只要你们放了我们,我就把解药给你。”方祺说道。
老祭酒眼中闪过惊异,但是又很快低下了头。
张起鹤示应一下武生们,四个大个出来,开始搜身。光是凭他们口中之言张起鹤是断不会相信我。
结果只是搜出了三枚银针,这是从祭酒身上搜出来的,而方祺身上却什么都没有。
“这三枚银针就是解药。只要再将这三枚银针扎进去,就能解读。”老祭酒突然说道,但依旧低着头。
张起鹤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方祺。
“这个就是解药,,这三枚银针上也有毒,是以毒攻毒的。”但是张起鹤已经知道蓝玉的剧毒已解了大半,再用剧毒怕是只会更糟,更何况这二人狡猾至极,难知真假。
“你们怎么看?”他转而问向后面的武生们。
周一全道:“鹤公子,一全认为不可信,那方祺先说解药在他身上,可他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光是这一点,就不值得轻信。”
“对啊,我也赞同一全的看法,况且以毒攻毒这个自古以来鲜有记载,谁知道这不是另一种毒。”廖昌也不相信。
“爱信不信,反正死的是你们的人!”方祺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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