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唐介,生于大中祥福三年,如今也年近甲子。为官四十年,一心只为天下为公,虽千万人,吾往矣。
近日我察觉到一些乱臣贼子,企图误我大宋,坏我祖宗之法,破我立国之本,我心头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如今,官家刚即位,外有西夏、辽虎视眈眈,内有大奸似忠之人把持朝政。此人大佞似信,外示朴野,中藏巧诈,哄骗了年纪轻轻的官家,却骗不了我等老人的眼。
这些乱臣贼子欺负我等年老体衰,以为可以混淆官家视听。然而,我唐介绝不甘心坐视家国危亡。曾经在淮河边遇风浪时,我曾无所畏惧,如今面对国家可能的危机,更不能示弱。我决心挺身而出,在官家面前仗义执言,为国家挽回危局,保卫我大宋朝堂。
范文正有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已经没有时间后天下之乐而乐,所以只能“先天下之忧而忧”。
可王参知那所谓的变法,还是在官家的支持下,进行得如火如荼。
我承认,王参知人不错,也好学,可他却拘泥古时,如果真成为我大宋执政者,之后肯定有很多变更,不利我大宋发展。
虽我唐介只是一小小中丞,但绝不能袖手旁观。为官者,为民请命,匡夫朝堂,在所不辞。
在十一月十三日的宴会上,我按照陈旭的推荐,邀请了王参知与吕校勘。陈旭的出发点是好的,想要彼此多了解了解,解除误会。
可是就在宴会上,我跟王参知又因为变法之事吵了起来。
他说什么善理财者,民不加赋而国用饶。可汉朝的桑弘羊,也曾与民争利,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他那所谓的变法,不过是改头换面的聚敛民众之财之法,算什么正经变法?
他说不过我,便愤然离席,我也顺势坐到了他的位置上,本想对陈旭、吕校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诫,可还没等我开口,我便感觉到屁股膈应,趁着王参知还没走远,又骂骂咧咧了他两句,手一掏,诶,这不是他的药瓶么?
我知道他有心悸,肯定是老天爷有眼,于是我顺势将药瓶收了起来。之后我又尝试劝说那二人,可他们就跟被灌了迷魂汤一般,敷衍我,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罢了罢了,我早就知道王参知最善蛊惑人心。
于是我也懒得与他们费口舌,想着还要准备明早给官家递的折子,我便早早离了席,顺手带着了吕校勘送来的梨花酥。之前光顾着跟他们说话了,东西是一点没吃。
在书房整理了变法的各种弊端后,有小厮来敲了门,说是小孙子吵着要吃梨花酥,问我还有没有剩。
我这才想起来,我忙着写折子竟然一直没吃东西。于是我将其中一盒梨花酥递给了小厮,自己坐在榻上吃起了另一盒。
刚吃了两块,我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越咳越厉害,整个手绢都浸透了红色的血迹。我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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