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疑犯(1/2)
“你就真的听信那她神叨叨的话啊?”任宗策走在任宗景身旁,絮絮叨叨,“画中妖入梦??这么扯的故事,连街头的说书先生都不敢这么编。”
说罢又瞪了一眼身后的李弦,“要我说啊,她能知道这么清楚,肯定就是下毒的人,要赶紧查查她才是,干嘛还带着她来提刑司卷宗室?”
“你这人真挺有意思。”李弦也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说人坏话也不背人。”
“李小娘子身世清白,十日前还在宣州,如何犯案?”任宗景耐心地解释道。
“那可说不准。”任宗策撅了撅嘴,说道,“若真是那画中妖附体呢,说不定会什么瞬间移动呢。”
李弦被他这话给逗笑了,戏谑道,“不是不信我说的画中妖入梦么?怎么又觉得画中妖能附我身?”这逻辑,也难怪能跟自己弟弟玩到一会儿去。
任宗策正准备还嘴,却听到任宗景说道,“就这。”说罢,推开一扇房间的门,里面全是堆满了卷宗的书架。
翻了一会儿,任宗景找出了一本写着“熙宁元年”的册子,翻到第七页,然后展开给李弦。
李弦很快过了一遍卷宗,有着极强的速记能力的她,总结了一下这个她梦见过的案子——徐大娘之死。
“上月二十九日,在州西瓦子的一个租屋里,发现已死去两日的徐姓大娘,毒杀,死时手里紧紧握着胡良宾的《新妇图》,而报案的是租屋的房东。死者生前跟她丈夫租住在这间小屋,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五年前嫁去了卫滨。她丈夫徐老怪这几年嗜赌如命,不仅把家产输得精光,还在外欠了不少钱。为了还债,徐大娘没日没夜地做活,以帮佣打扫为主,平日稳定的活计来自各个勾栏,也会有大户人家见她可怜,雇她帮忙。”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问道,“听上去,跟所谓的画中妖没什么关系。”所以任宗策之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妖怪之说,怎可轻易进卷宗。”任宗景边解释边拿出另一个卷宗,翻到某页后,递给李弦说道,“这是胡良宾的案件卷宗。”
这册子的封皮上写着“庆历八年”,李弦看了一会儿,再次总结道,“庆历八年九月二十九日,画院画家胡良宾被发现暴毙于家中,死前也紧握着《新妇图》。后由其叔伯作证,其怀胎六月的妻子刘氏被怀疑毒杀丈夫,收押狱中。十二月乙丑朔,德音改明年元,降天下囚罪一等,徒以下釋之,刘氏因疑罪从无,也被释放。但刘氏并未回胡家,而是离开了京城,之后音信全无。与她一同消失的,就是那副作为案件证物而归还给她的《新妇图》。”
说罢,她又停了一会儿,问道,“这两案子,与其说跟画中妖有关,不如说跟《新妇图》有关吧?”
任宗景点点头表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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