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周故的事情,陈亦年这两天心情不大好,经常一个人跑到陆栖郁的酒吧喝酒。
陆栖郁见他来过好几次了,没忍住给他弄了个包间,陪他多喝了几杯。
裴惊渡来接人的时候,人已经喝的醉蒙蒙的了。
靠在沙发上抱着酒瓶,陈亦年也没好到哪去,从那迟疑缓慢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陆栖郁见到裴惊渡弯起眼睛,身体不稳的朝他贴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咕哝了句,“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
裴惊渡语气无奈,“那你知不知道我会把你丢在路上?”
“你不会的。”陆栖郁仰起头,鼻尖在他下巴处轻轻蹭了蹭,像小猫撒娇。
惹得裴惊渡心尖痒,奈何有外人在。
陆栖郁喝醉了还不忘要给周故打电话来接他,电话打通了。
“周故,你老公在我这里喝醉了,你来接他。”因为喝醉的缘故,他说话都轻飘飘的,语速时快时慢。
陈亦年无语,“我会跟我老婆打电话,你赶紧跟你老公走。”
陆栖郁不乐意了,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陈亦年!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揍你,这明明是我乖媳妇儿。”
陈亦年:“……”
傻子!
白日做梦!
他要是能把裴惊渡压在身下,陈亦年这个名字他倒过来写,“做梦回家做,别再外面丢人。”
陆栖郁:“……”
他有些生气,仰起头跟人告状,跟小孩子似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他说我丢人。”
裴惊渡柔声哄着挂在身上的人,“不气,他最丢人。”
陈亦年:“……”
陆栖郁点点头,“媳妇儿说的对,他最丢人。”
“我们回家。”裴惊渡弯腰,手放在他腿弯将人揽腰抱起。
陈亦年有些不可思议,这冷脸活阎王居然允许别人叫他媳妇儿。
他没好气道:“你们俩能不能别秀了,谁还没个媳妇。”
裴惊渡:“不想看把眼睛戳瞎。”
陆栖郁抱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附和,“媳妇说的对,不想看请把眼睛戳瞎,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
陈亦年:“……”
他强迫自己淡定,不跟这对狗男男计较,老婆马上就来接他回家了。
裴惊渡抱着人走了,只剩陈亦年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包间。
陆栖郁喝醉了也不忘记工作,跟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后才离开。
在酒吧门口碰见了周故,陆栖郁跟他指了指包间位置,“你老公喝醉了,一个人坐在那里哭。”
周故:“……”
陆栖郁喝醉酒后乐呵呵的,看见谁都在傻笑。
在陈亦年那里裴惊渡已经消耗了为数不多的耐心,不给陆栖郁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他塞进副驾驶。
裴惊渡垂着眼眸帮他系好安全带。
陆栖郁头微仰,快速在他唇角亲了下,“媳妇儿,你真好。”
裴惊渡捏住他下颌,封住他的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今晚就让你知道谁是媳妇儿。”
他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嘻嘻说了声“好”。
陆栖郁手指玩着安全带,在心里盘算今晚怎么把裴惊渡吃干抹净。
借着醉意他冲了。
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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