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不在意的笑了下,“最近学散打,磕了碰了也正常。”
“为什么学?”
“你也知道我得罪不少人。”陆栖郁分析道,“像上次在寿宴范惜找人绑架我,如果没你我可能真被绑走了,你又不会总在,学点防身的没什么不好。”
陆栖郁皮肤很白,他不是豪门小少爷,但也没吃过什么苦,这些青紫在他身上尤为明显。
裴惊渡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下楼。”
“哦。”陆栖郁以为他有事。
跟在他身后下楼。
裴惊渡薄唇轻启,“去沙发坐着。”
他拿来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花油,倒在掌心里一点,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
温热的掌心覆在他手臂的青紫处,轻轻揉搓。
这样的触碰使陆栖郁浑身僵硬,怔怔的盯着他,“我可以自己来的。”
“别动。”
陆栖郁敏锐察觉到眼前人似乎不太开心,他没再动,“你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好像不太开心。”
“没事。”
手上的青紫抹完后,他问:“身上别处还有吗?”
“后背有,我不太能够到,可能要麻烦你。”
“衣服脱了。”裴惊渡语气沉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陆栖郁把衣服脱了,他记得第一次挨刀,裴惊渡查看他伤口时,直接把他衣服给撕了。
裴惊渡视线落在他腰间的烫伤。
那是他撞在了自己烟头上留下的,伤已经痊愈,留下了疤痕,这块皮肤长不好了。
“转过身去。”裴惊渡命令道。
陆栖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后背的刀疤有些刺眼,皆因他而起。
指尖有些颤抖,他将指尖探过去,离刀疤有一毫米的距离,又收回了手,“要疤痕修复吗?我可以给你联系最好的医生。”
陆栖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顿了几秒,说:“不用,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娇贵,况且这疤痕在身上,又不是在脸上。”
他压根就不在乎。
裴惊渡漆黑的眸子略有些黯淡。
陆栖郁笑着说:“若是你有天对我起了杀心,我把衣服脱了站在你面前,你看在这道疤的份上能不能放过我。”
“我以为你要色诱我。”
陆栖郁:“……”
果不其然,脑子黄看什么都黄,“色诱你会有用吗?”
“可能会。”
陆栖郁:“……”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他又成功想起那春梦了。
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好了后,陆栖郁把衣服穿上,深吸一口气。
“腿上有吗?”
“有。”陆栖郁说,“腿上的我自己来就行。”
他把红花油从裴惊渡手里拿过来,自己涂抹。
裴惊渡偏头看他流畅的侧脸,“传闻中陆小少爷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细皮嫩肉的,吃不了一点苦,现在吃苦却闷声不吭的。”
陆栖郁手顿了下,含糊其辞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他也不知道陆翠花是怎么吃的了上班的苦的,还被无良老板摸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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