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磨墨吧,爷该给皇阿玛写奏折了。”八爷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提笔站定。
晚膳时分,奏折便已经快马加鞭送回了京城。
京城里,因着八爷被康熙爷派去了江南,其他阿哥们都不明缘由,倒是安静了不少。
毕竟江南这个地方本就敏感,康熙爷的奶嬷嬷曹老太太在,她儿子曹寅更是康熙爷的心腹伴读,正是如今的苏州织造,那可是康熙爷的钱袋子。
其外,江南多文人,历来便是科举重地,朝廷多少举子都出自江南,实在由不得众阿哥多想。
但这些,暂时都和八爷都没什么关系了。
江南的重要性他自然也知道,不过这一世他不打算太早露头,所以这一趟江南之行他就是来散心的。
至少传回宫里的消息得是如此。
乾清宫里,康熙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知道儿子去了江南的种种,面上斥责老八不知轻重,眼里却是满意居多。
放下密信,转头就又赏了储秀宫许多好东西。
这已经是本月以来第二次赏赐良嫔了,上一次还是因着八阿哥大病初愈,康熙爷心疼儿子,不仅给良嫔搬了单独的宫殿,还准了八阿哥提前办差。
说是让人去江南散心,但那可是江南啊!
康熙这一赏,后宫不知又摔碎了多少茶盏。
就这样,八爷又在客栈里住了足足半月,白日就往清水寺去,傍晚才归。
有时兴起,也会留宿寺中。
或与方丈对弈,或四处闲玩,也会和来清水寺看红梅的文人墨客烹茶煮酒,谈诗论艺,一副闲云野鹤的自在悠然。
翌日,
悠闲了半月的八爷收到了来自宫中的,康熙爷的“斥责”。
大意便是朕知道你小子贪玩,但不可过于荒废差事,半个月了差事毫无进展,回宫朕再找你小子算账。
另又交代他身子尚未养好,不可贪玩再给冻病了,叫额娘和阿玛担心就是不孝了。
旨意里字字句句似乎都是斥责,却不难看出关心。
八爷放下信件,笑了。
“福寿,预备吧,也该进苏州府了。”
“主子爷,今儿天沉得很,怕是有雪,不若明日再走?”福寿上了热茶,禀道。
“既然有雪,便不骑马了。”
这就是今日就走的意思了,福寿领命退下去准备,八爷又看了看手边的另一封信件,轻轻敲击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开住了半月的客栈,八爷慵懒地靠在车内软榻上,小桌上热茶袅袅,雾霭了神色,添了几分静谧。
还是马车舒服啊!
想到以前自己外出办差都是骑马,冬日也不曾改,一路寒风凛冽的,几个时辰下来整个人都冻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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