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重山深吸了好几口气,总算是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他皮笑肉不笑看着容玉,抖了抖湿透的衣摆,上岸坐在石头上,作壁上观。
他倒要看看,这个侄媳妇儿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能有多大的本事。
容玉说得不假,她在水乡出生,水性不错,撑船也是会的。
少女轻飘飘跳上绑在岸边的羊皮筏子,调整了一下方位,解开绳索,羊皮筏子原地转了一圈,顺着水流向外飘去。她站在羊皮筏子上,双脚微微分开,与旁人乘坐羊皮筏子时的模样完全不同。
站得太稳当,不知道的,还以为站在平地上。
刘重山抹了一把脸,绷紧面皮,不想让人看出他心中的震惊,认命地按照容玉的要求,将光滑的树枝绑好,用来加固羊皮筏子。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众人又用了一日的工夫,这才将羊皮筏子加固好。手艺不精,经验不足,羊皮筏子过半日就要吹气。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水位降到了山半腰的位置后,就不再往下降。或者说是下降的速度开始变得极为缓慢,几乎看不出来。刘重山的说法是,下面满了,一时半会儿露不出地面。
容玉没有刨根问底,不想平白惹上麻烦。直觉告诉她,探寻这个二叔的过往会很麻烦。
终于,风平浪静的一个晴朗下午,小芳软着腿被刘重山拉上羊皮筏子。鲁氏也是上了羊皮筏子便瘫坐在上面,抓着绳索和木棍,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小芳虽然敢下水,可她没见过这么大的水,往下看黑黝黝一片,吓人得很。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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