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难眠,慕清欢不出所料地失眠一整晚。
她整个人都被司徒爵禁锢在怀,抱得很很紧很紧,她挣脱不出,只能任由他抱着。
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司徒爵的胳膊终于有放松的迹象。
慕清欢立刻轻手轻脚地将他翻到一边去,随后人跑下床,钻进浴室里洗漱。
一夜未眠,脑袋晕乎乎的,黑眼圈在她白皙的脸蛋尤为明显。
身上也全都是司徒爵留下的霸道吻痕,青一块紫一块,足可体现昨晚的他有多疯狂。
清晨的海面泛起凉意,慕清欢在衣帽间找了件米色长袖针织衫遮住身上那令人羞耻的信号,下面配着黑色牛仔裙,踩了双匡威就下楼吃饭。
餐厅人不多,慕清欢拣了一些甜品去到甲板,一边看海鸥,一边慢吞吞咀嚼。
忽然,一道暗影罩在自己的身上。
慕清欢一抬头,就看见司徒甜捧着餐盘坐下来。
周围明明有空位,她却偏偏跑到自己的对面找不痛快。
慕清欢想走,却忽然盯着司徒甜的身子发愣。
好像是故意而为之,她上身穿着吊带,肩膀、脖颈乃至耳后全都是紫红色的嘬痕。
慕清欢脑子有些发懵,总感觉她的痕迹与自己身上的略有不同,颜色也颇为怪异,特别像用手揪出来的痧。
司徒甜很得意,她笑意悠悠,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浅酌:“昨晚,我没打扰你们睡觉吧?”
慕清欢悠然自得,“当妈的人要懂得节制,你们这么激烈,就不怕生出来的胎儿畸形?”
慕清欢平静无波的眼神意味深长,犀利得要将司徒甜的心思悉数参透。
司徒甜先是一愣,随后气得爆炸:“慕清欢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你们用的什么方法。毕竟孕期同房为大忌,我一个没怀过孕的都知道常识,你们竟然不知道?”
司徒甜忽然一掌拍向桌面,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又奋力砸到地上,“你觉得我在骗你?”
司徒甜的愤怒来得毫无道理,不过慕清欢却并未感到意外。
那是一种被猜中真相后的恼羞成怒,根本不需要道理,无非就是在这场明争暗斗中她输了一局,自尊心受挫罢了。
慕清欢百无聊赖地喝入一口豆浆,挑眉耸肩,寡淡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
“是真是假,对我而言都没太大意义。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过给我看的。”
“别假清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出现在言之面前,可你不仅出现了,还和我穿着一模一样的婚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把他从我手上抢回来?慕清欢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如你所愿!”
司徒甜越说越激动,为了气势更足,她甚至不惜顶着生命危险,站到了甲板的高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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