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靠岸，海城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司徒甜给慕清欢买了新的手机，她将一张崭新的电话卡插入卡槽，开机后递到慕清欢的手心。
“这是单日卡，今天过后，号码作废。”
慕清欢点点头，长叹一口气。
是时候与顾言之当面做出了断了。
他已经和司徒甜孕育新的生命，有些事情，势必要说清楚的。
“言之那边你自己联系，有些话不用我教你。不过，见面的时候保持通话，我要听见你们交谈的全过程。”
“你就这么不信我？”
司徒甜勾唇，脸上荡漾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和风情万种的妩媚：“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顾洛雪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后双手插兜上前，特别像街边的二流子。
“以后再让我发现你背地里联系我哥，一定不会轻饶你。”
顾洛雪撂下狠话，拉着司徒甜的手就上了路口的保时捷。
慕清欢如愿地离开了司徒爵那暴君，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毕竟她还要忍痛割爱，永远地与顾言之划清界限。
她拿出手机就给他发短信：【我是清欢，之前你不是要见我？约个时间吧。】
短信刚发，手机铃声就响起。
顾言之打来的。
慕清欢心脏跳动得厉害，也有一些委屈。她缓了好久才按了接听键。
“清欢，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顾言之的语气欣喜若狂，难以克制。
慕清欢情绪压低：“是我。”
“你在哪儿？回海城了吗？我去接你。”
“不必，老地方见面吧，我不想去太远的地方。”
“好！马上就来。”
电话是顾言之挂断的，可慕清欢却扔握着手机，骨节泛白，握得特别用力。
他们约定的地方是勐海大桥，走路过去只需要五分钟。
慕清欢边走边感伤，一路上都是她与顾言之的回忆。
她想到自己心情不佳的时候常常会捡好多石头，然后一颗一颗地丢进海里。
顾言之会微笑着看她，然后像个大哥哥一样摸一摸她的头顶。
感情是从那里开始的，自然也要在那儿结束。
她在勐海大桥站了好久才等到顾言之。
跑车震天响的引擎声在大桥回荡，慕清欢没回头，遵照承诺拨通了司徒甜的手机，随后将屏幕反扣在地。
没有重逢后的激动，也没有渴望解释的迫切，顾言之情绪稳定地直接上前，捡起手边的石头就朝海中央掷去。
流畅、自然，一如曾经那般熟悉。
慕清欢转过头来看他，距离上次见面不过是三天前，可他却满是沧桑。
胡茬没刮，眼圈泛黑，头发也乱糟糟的。
“清欢，你过得还好吗？”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