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欢咬了咬唇,几乎不能思考司徒爵话里的意思,大脑一片空白。
在整件事中,慕清欢一直秉持着受害者理论,偏执地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可司徒爵三番两次地说她使计嫁给了他,一时间慕清欢甚至有些恍惚。
难道真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得天理的事情,只是她选择性失忆而已。
这荒谬的想法在慕清欢的脑海里转瞬即逝。
因为司徒爵还说,领证当天,她便从公司划走了一百万?
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她哪儿来这么大本事?
等等!
一百万……
有人匿名为母亲交的治疗费,也是一百万。
这两者之间难道有着某种联系?
慕清欢大脑忽然间特别混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司徒爵解释。
她没有说话,司徒爵便认为她的片刻失语,是因为他戳中了慕清欢的内心。
司徒爵嘲弄似的冷笑一声:“早就知道你是贪慕虚荣的女人,死到临头还跟我演戏。”
慕清欢回过神,眼神笃定,带着一种自命清高的硬气:“如果我能证明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是不是你就可以放我离开?”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得太诡异了。
先是她被绑架,被司徒爵质疑婚姻;然后是急需一百万做手术的母亲忽然有了钱;现在,司徒爵竟然说自己从他公司里划走了现金,金额正是一百万……
她必须要搞清楚才行!
司徒爵挑眉,语气幽冷:“你想怎么证明?”
“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回海城,我一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司徒爵漆黑的眸子紧紧地锁定着她,带着一抹探究的意味,最后竟勾唇一笑。
“想趁机逃跑?慕清欢,我没那么傻。”
“.……”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让你做我的女人。既然你自视清高,那好,玩物的职责,我希望你遵守到底。”
刹那间,慕清欢噤若寒蝉。
因为她看到司徒爵此刻的眼神,带着了然于心的自信。对付自己,仿若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关心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软禁自己的理由罢了。
“司徒爵,你不可理喻!”慕清欢恨恨地骂道。
司徒爵却勾起半边眉毛,灼热的大掌搂向慕清欢的腰际,将她猛地带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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