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看了一眼浑浑噩噩的少年,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次,他们周总做得确实有些过了。
以结婚的名义囚禁秦不驯的人身自由,属实已经犯罪了。
对这个正处青春年少的男孩儿来说,周邺给他残忍而深刻上了一课:什么叫有钱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
叶旻舟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甚至只要周邺想,他随时可以毁了叶旻舟的一生。
再没有比强迫摧毁一个人的三观,更毁灭一个人的。
叶旻舟缩在车后座上,双手抱着头,感受着最后的一点温度,是他被周邺驱逐离开前,秦不驯主动摸了摸他的头发所留下的温度。
车窗外,落日西沉。
可叶旻舟的心里那颗耀眼的太阳永远不会沉默。
————
在北城初雪的第一天,周邺高调宣布了自己结婚的喜讯,晒出了两只交叠的手。
全透明的玻璃窗前,宽大修长的手压着另一只布满咬痕的手,两只手同样的位置,带上了一对戒指。
占有欲极强的顶级Alpha配文极其耐人寻味:
我是你的狗东西。
从此后,北城顶层圈子又多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只是可怜了他们这些二代子弟,正对着那位,必须毕恭毕敬叫一声哥,还不能说一句周邺的好话,可对着周邺,必须得称呼那位一声嫂子,这时间长了总有翻车的时候,就保不齐被收拾了。
就连裴照和厉修晋,也少不了被这两口混合双打。
秦楠每一个月可以去满庭芳一次,但全程都在被周邺或者周邺安排下进行,用秦楠的话说,他就像去探监的家属。
年前他去的时候,给他哥带了一包向日葵种子,还有一个手工捏的陶瓷花盆,花盆看起来虽然粗糙,但却被人很用心的打磨,连盆地都画上了一株株小叶子。
秦楠看了一眼四周,朝秦不驯大声说,“哥,我年底结婚你一定要来啊!那什么姓周的,我就勉为其难忍一忍,时间和酒店再过一周多就定好了,我发给你,你们一定要来。”
他边说,边握着秦不驯的手,直到周邺规定的一个小时完了,要走的时候才分开。
当夜,周邺撑在秦不驯身体上,竭尽所能地讨好他,等到秦不驯达到状态的时候,深深吻了下去。
“滚。”
“从我身上滚下去。”
秦不驯眼尾湿润薄红,就跟他说的一样,没给周邺半点好脸。
可周邺看不出生气,只是用手心贴了贴秦不驯汗渍渍的胸膛,确认那颗心脏仍旧砰砰有力的跳动时,仰头吻上秦不驯敏感的喉结,得到他那么一点颤动的回应,就从床上离开,拿着一件秦不驯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可真难为周总了,不过伺候人的功夫还是老样子,真差劲...”
周邺带着一身水汽上了床,抱住秦不驯,声音嘶哑,“嗯,辛苦老婆了,我会多练练的。”
秦不驯没想到他这么回答,翻了个身,“你还是疯点好,那才像你,周邺。”
周邺从背后搂住秦不驯的腰身,“嗯,我知道了老婆。”
“谁他妈是你老婆,狗东西!”
周邺睁着眼,听着秦不驯的呼吸逐渐平稳后,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药,咽下去后才慢慢睡了过去。
在梦里的北城,同样是漫天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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