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的猜想没错的话。若是郑玄凯的人下的毒,那么这毒一定不会致命。所以我们就需要等他露出马脚就可以了,
赵兄你也看见了,这毒一发作起来便让人腹痛难忍,我想下毒的人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的人也会遭不少的罪。”
“可是我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如今,如果我们不找出下毒的人,是郑玄凯派来的人,还好说,可是不是这样一来?那便是敌在暗我在明。”
“晋之兄言之有理,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等?”
“对,等神医的消息,等下毒之人自露马脚。”
“晋之兄,我总觉得有一处不对。”赵隽细细的想着颜晋之所说的一切,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落下了。
“什么地方不对?”
“若是这下毒之人是郑旋凯的人,他下这个毒在平阳城内无人可解,若是这样的话,没有人解毒,那他们便会一直疼痛下去,
可若是有人将这毒解了,他们也会平安无事,那就下毒人的目的又在哪里呢?”颜晋之此时也低下头,认真地思考起了赵隽的话。
就在颜晋之思考的时候,祁允之有从外面匆匆跑到两人的面前说道。“大人,大人,我刚刚去找这城中养信鸽的,可是正巧这养信鸽的人家家里的信鸽全部都死掉了。”
“全部都死掉了。”赵隽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到。
“是啊!”
“那可以问问别家。”赵隽慌忙的说道。
“下官去问了,有是有,可是这……”
“可是什么呀?”
“可是其他家里的信鸽都无法飞到京城,说是不认识去京城的路,没有训练过信鸽去京城。”
祁允之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人还躺在床榻上,痛苦不堪的模样,祁允之就有些懊恼。
“大人不要着急,眼下先去找几个郎中开一些能减缓毒发作的方子,再招人快马加鞭去临近的城池,寻找有没有能飞到京城的信鸽,再派人去京城送信。”
“现下也只能这样了。”祁允之叹气的说道。
这来来回回几趟的跑,祁允之的脸上也挂满了汗珠,颜晋之抿着嘴,神情严肃“真是好计谋啊!”
“晋之兄,这话如何讲?”
“我们的士兵刚刚中毒,能飞去京城的信鸽就全都死,为什么只要能飞去京城的信鸽都死掉了?而其他家的信鸽却都完好无损。”
“如是这样的话,那。我想临城也不会有能飞去京城的信鸽了。”
“看样子这下毒之人是将我们的路都给堵死了。”
“若如是这样的话,看来这下毒之人并不是郑玄凯的手下。”赵隽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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