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玉郡王小心翼翼的轻轻坐上厚实的软塌,嘴里轻轻抽气,一双骨碌碌乱转的眼珠子里满是怨怼。
怨怼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坐在自己对面,下颌骨绷的笔直的景某人,也是前几日狠心将他送进钊狱磨炼了几日的小王八蛋。
“钊狱里没待够?”清冷克制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传递过来,生生让玉郡王打了个寒颤。
“你个白眼狼,没良心的,我为你挨了一个莫名其妙女人的一脚,回来你还狠心把我扔那鬼地方去。”
玉郡王可劲卖惨,这么多年过来,他算是看清楚了,对上景珩这个狗男人,你就得上软的。
多少次惨痛的教训,换来了他脑子的清明,想想这么多年来自己脑子里进的水,玉郡王实在对自己的作死属性无力吐槽。
再想想自己嘴贱作死给自己平白换来的无妄之灾,玉郡王就差一双手招呼在他那张嘴巴子上,让它清醒清醒了。
景珩放他出来,显然并不是想听他说这么一大通废话的。瞧着对面还在努力卖惨的男人,景珩纹丝不动,面上毫无表情。
“送回去。”浅淡又带着威仪的声音在宽敞的房内响起,玉郡王浑身一僵,屁股本能的猛坐在垫子上。
“嗷”了一声,脸色怪异的忍住自己嘴巴里的怪叫。
“我说,我说,你个没良心的,还是忘不了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就是不要脸。”
嘴里一边咧咧,玉郡王调整了自己屁股底下的垫子,觉得舒服了,这才幽怨的说起来。
事关沈婉清成为太子妃一事,一直是由老太君和宫里那位密谈。
身为正主的沈要清基本上就是个咸鱼,那日和景珩闹了个不欢而散,沈婉清郁郁几日,时不时听听桃酥两个丫鬟传来的府内消息,日子过得还算清闲。
不过清闲日子显然跟沈婉清这个准太子妃不太搭。
才消停了没多久,桃酥打了帘子进来汇报,说是老太太身边的红棉来了。
这便让沈婉清有些惊奇,寿安堂里,老太君不论有任何人,不管是传召母亲,叔伯,亦或者是他们这些小辈,派出来的从来都是红袖,今日怎么就让红棉来了。
心理虽然存了疑惑,沈婉清还是直起身子,做好了嫡女的淑女做派。
红棉来的快也去的快。沈婉清却不怎么畅快了。
红棉来是奉了老太君的命令,前来就是为了告诉他。明日,国公府会举办一场宴会,让自己作为准太子妃出席,招待一众大臣家眷。
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这个主意自然是他那位饱读诗书的大哥,给祖母出的。
沈婉清不禁有些头大。这让她不得不吐槽,他那位大哥看着人都挺精明,做起事来怎么如此的蠢笨。
宫里的那位天性多疑。在位期间,又经历了皇族里的乱臣贼子联合西闾差点颠覆了北陵的祸事。
在沈婉清看来,这个时候召开宴会,无异是在老虎的身上摸屁股,先不说沈逸拿回来的那一张圣旨,是先皇立下的。
单是从老太君轰轰烈烈的听了沈逸的迷魂汤。没有先去宫里禀报那位今上,擅自先斩后奏,让整个沈家得知这件事开始,整个方向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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