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心思各异坐在车里,一时间车里倒安静的出奇。沉思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她们合力算计而昏迷的唐樊钧,小指轻微动了动。
车夫的声音透过车帘穿了进来,饶断了两人的沉思:“小姐,我们还有一刻钟,就可以赶到那处庄子了。”
沈婉清一怔,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趟出门是为了给昨天请郎中先生回去。
眼神投向平躺在毯子上的伤员,心里有些侥幸的想:先生会不会确实对他的伤有办法医治。
唐樊钧躺在毯子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昏昏沉,隐隐绰绰的影子在他面前乱晃。
脑子里似乎被什么阻塞了一样,最要命的是,他的腹部一阵一阵传出的钻心痛楚。
大脑当机了有一分钟,唐樊钧混乱的脑子才清醒过来。敏锐的直觉让他快速的感知到自己四周还围绕着两个人,而且是女人。
晕倒前的记忆涌上来,唐樊钧心里怒火直窜,自己竟然被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轻而易举的放倒了。
倘若不是他从小在宫里遭遇的大小算计太多,导致自己的身体对迷药产生了些许的抵抗力,自己醒不醒的过来还是两回事。
气归气,唐樊钧也知道,以自己失血过多的这具身体,压根降服不了这两个女人,更别提外面还有一个车夫。
这么想着,呼吸难免有些急促,沈婉清狐疑的转头,望了望那个还在昏睡的人。
唐樊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不动的屏住了呼吸,视线很快转移。
唐樊钧妥协了,安安份份的躺在毯子上,当务之急,是恢复一些体力,才能让这两个该死的女人把自己送回别院。
“小姐!我看到了,我看到庄子了。”桃酥一手掀开帘子,一手激动的朝着静坐的沈婉清挥舞,沈婉清探身。
“老大,那人就在那车上。”不远处的树枝上,五人静静地站立,有一人低声对为首的那人道。
为首那人的面巾底下,传出呕哑的声音,活生生像被拉扯开的破布,分外的难听。
“也算是他运气好,死之前还能享受一回娇小姐的照顾。”
冷冷的哼笑声,惊掉附近树上的几只鸟。
唐樊钧平躺的身体骤然紧绷,他能够感知到,附近有好几股强横的内力,他知道,那些人追来的。
再看看那两个欣喜的女人,浑然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挣扎着坐起来,唐樊钧喝道:“帘子放下来。”
沈婉清和桃酥猛的一僵,心里有无数的惊雷在乱窜,掀着帘子的手,却默默地放了下来。
“该死,忘了香囊里的分量不足,这人醒的也太快了。”沈婉清心里嘀咕,面上扯出一个憨厚的微笑。
“壮士你醒了啊!喝...喝不喝水...”壮着胆子开口。
唐樊钧此时却没有别的心思去搭理她们暗戳戳的小心思,忍着腹部的巨疼,眉头紧皱:“迷药还有没有了?”
沈婉清眼神怪异的望着对面这张熟悉的脸,难不成...这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怪癖。
唐樊钧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这女人,分明是在脑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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