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马车出了府门,直奔京华街而去,车夫娴熟的赶着马,沈婉清坐在马车里,神色有些焦急。
“桃酥,你让车夫再快一些。”沈婉清对着桃酥叮嘱。桃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掀开帘子便去复述沈婉清的话。
“姑娘,这速度已经很快了。”显而易见,桃酥并不认可再让马车加速,沈婉清郁郁的坐在原地,只能任马车悠悠的奔过去。
半刻后总算到你京华街,马匹发出响亮的喷嚏声,在车夫“吁”的一声中,缓缓的停在了药堂前。
药堂里,伙计撑着胳膊,在柜前昏昏欲睡,浓郁的药草味萦绕在整个大堂里,莫名给人增添了一种愉悦感。
从马车上下来,沈婉清带着桃酥直奔药堂。
伸手在柜上敲了敲,惊醒了正昏昏欲睡的伙计。沈婉清单刀直入,直接朝着伙计询问那位京华街十分出名的郎中去向。
伙计摇摇脑袋,勉强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又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郎中今日不望诊治,请回吧。”
“郎中有说他去哪吗?”沈婉清追问,伙计古狐疑的望着面前衣着华贵的姑娘,眸子里满是疑惑。
沈婉清摸出一颗银鱼儿,叩在柜上,伙计戒备的看了几眼:“姑娘你收回去吧,小子可不能泄漏了郎中的行踪,不然我会被赶出去的,”
沈婉清有些焦急这伙计的油盐不进,默了默,又再次开口:“小哥,实在是府上老人病重,劳烦你能不能告之我郎中的踪迹。”
一番诚恳的话语,让伙计态度松动。对着沈婉清言明了郎中的去向,主仆两人又匆匆的踏出药堂,朝着伙计说的地方赶去。
马车悠悠的游走着,很快就出了城门,桃酥掀起帘子,拍了拍坐在辕座上赶马的车夫。
“大叔,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赶车的车夫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呵呵的回答。
“那处离这里还早呢,还得过五个村子,穿过一个树林。”桃酥闻言,低声自言自语:“怎么这么远。”
听到桃酥的嘀咕,车夫挥动挥动手中的鞭子,让拉车的马跑的更快点,又一边答了桃酥一句。
“药堂那位先生,向来喜欢远离人群,独居深山感受山河,住那里不算稀奇,听说要不是逸宁侯世子那个小霸王上次闹他一场,先生估计会跑更远嘞。”
车夫说完,专心致志的赶车去了,出了城门的这段路,分外的崎岖。
桃酥与车夫的对话结束,一路上皆是长久的沉默。
马车颠簸异常,让沈婉清就是想睡觉也睡不着,只能掀开车窗帘子,欣赏四处的景色。
崎岖的土路旁,是一望无垠的田野。偶尔有几个农耕的农夫在田间耕种,绿色渲染了整个视野。
堪堪赶到第三个村子,马车的颠簸让沈婉清这位从小娇宠到大的娇娇女,到底是有几分吃不消。
马车停在了小村庄里,桃酥找寻很久,才跑过来领着沈婉清进到一个简陋的茶铺子。
粗制的白瓷碗清理的十分亮白,淳朴的夫妇两人站在桌旁,女人手里拎着简朴的茶壶。
夫妇两人望向锦罗绸缎的少女时,一脸的局促。可以看得出,这碗大概是这个茶铺里最好的东西。
“老板,来碗茶。”沈婉清没有丝毫的嫌弃,在桃酥想要先替她擦板凳的时候,已经毫不在意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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