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的两人也不争执了,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观景台上空荡荡的软塌,又对视片刻。
那可是……玉郡王一阵牙疼,那地可足足十尺高,要是他掉下去,得躺个好几天了。
能让这个奸商如此激动的,约莫是宝贝。
两人大概想到了一处,齐齐探身,想要窥看那人的去向。
一道惊鸿的身影猛的窜上来,将两人吓了个够呛。
却正是方才跳下去的景珩,景大世子爷再度折返。
“去他七叔公的!你想吓死我们啊!”玉郡王嘴里连彪脏话。
景珩面无表情的扫了玉郡王一眼,玉郡王秒怂,怼人的气势如同被戳漏气的气球,“噗噗噗...”的散没了。
冷静下来的脑子这才想起,方才自己的同盟。一瞧,得!安锦洲那小子,正站在一旁装鹌鹑。
雾曹,这孙子...又不拦着我。
眼看着景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沉下去的脸,两人分外识趣,赶紧躲得远远的。
谁让掏钱的都是大爷...
景珩继续躺在软塌上,强迫自己把脑子里那道人影甩出去。
“一个臭丫头,跟小爷有什么关系?”
“她竟敢女扮男装来听雪楼!”
“关我何事!”
“万一缺心眼的丫头被那些拐子盯上怎么办?”
世子爷静静躺在软塌上,脑子里剧烈的来回斗争着。
“腾”的坐起来,世子爷又想往下跳。
上次臭丫头的冷嘲热讽言犹在耳。
起跳的姿势顿住,世子爷又躺下,没有几秒,又坐起来......
喝酒的几人早已经结束的酒局,几颗毛茸茸的脑袋凑在一起,无声的看着世子爷神经兮兮的行为。
“你们说?这位大爷今儿个怎么了?”
“想到了一笔大生意?”这是许右相家的独子:许濯,一心只想着做生意,又瞒着家里的铜臭商人一枚。
“非也!定是侯爷堵在门外思考该从哪个门跑。”洋洋得意的口气,是兵部尚书嫡幼子:刘子谦
“得了吧,你老子今天估计也快到了。”玉郡王一脸鄙夷,果然,门外传来兵部尚书砸场子的声音。
瘦胳膊瘦腿的刘子谦已经熟门熟路的翻栏杆跑路了……
几人嘴角抽抽......
“别看我,我粗人一个,没想法。”安锦洲摆手。
“咳...可能是有心事。”被安锦洲和玉郡王同时盯着的姚止案,慢悠悠说到。
“狐狸...”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对于姚止案这种打太极的行为嗤之以鼻。
楼下。
“却说建安伯府倒是有风骨!”说话的人声音压低,沈婉清也作贼似的低下几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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