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漆黑的马车出现在街角处,精致的车檐上,栩栩如生的猛虎咆哮着,嘴里叼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圆形灯笼。
两匹通体油光水滑的黑马格外精神的踏着悠闲的步伐,只蹄子上通体的雪白,便能让人一眼认出,这是两匹万金难求的白蹄乌。
马蹄极富规律又十分悠闲的“哒哒”声,敲击在青石板铺开的路面上。
驾车的是一位看起来模样颇算清俊的少年郎,手中的软鞭,一下没有落在两匹马身上,看起来十分的悠闲。
“吁...”少年轻声,两匹马十分有灵性的放慢了脚步。
“爷,您真准备这么过去?”
少年人言语里满是询问的意味。
在他看来,爷最近的行为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翻墙,闯别人姑娘闺房,如今还要再把纨绔这个名声再落实一下。
再想想回去后,世子爷和侯爷之间大眼瞪小眼,侯爷恨不得抽死这不孝子的模样,少年一阵头疼。
“唔...”听起来格外慵懒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
价值千金的冰纱绡被粗暴的掀开。
景珩那张好看的人神共愤的脸蛋出现在少年人的面前。
斜斜的瞟了瞟,盯着冰纱绡一脸沉痛的少年,懒散道:“铜钱,你要是再废话,小爷就将你打包送给春娘。”
被称作铜钱的少年,瞬间脸色大变。也顾不得再去看什么冰纱绡,只是满脸愁苦的说道
“爷我错了还不成,那婆娘觊觎我美色有多久,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就赶着马车过去,当我刚刚没说话。”
景珩不再说话,再次懒懒的缩回车里。
“白管家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虽说我女儿犯了错,但也罪不至死呀!镇国公府向来慈悲心肠......”
朱明满头大汗,方才只是去触碰了一下朱芳雨的身体,那冰凉的温度,便让他整个人胆战心惊。
他可一点也不想摊上害死自己女儿的罪名。他只是只是想和国公府维持住关系,好歹能让朱氏多添几个钱回来贴补娘家。
怎么就...怎么就?怎么就那个赔钱货那么不经打。
朱明的脑子里发虚,却还不忘扯上国公府一把。
白管家整个人的身体已经气得在发抖。分明就是这不知轻重的破落户,生生地踹死了自己的女儿。围观的人皆看的分明。
如今却还想赖上国公府。
“休得胡言带着你女儿回家去。国公府不容你放肆!”白管家厉声喝道。
不成想,朱明听白管家这么一说,直接大刺刺地坐在国公府府门前,也顾不得要自己的脸。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了声:“你国公府仗势欺人。”
“我这女儿是做的不对,要不是是你们言语之间让我多教育她。她怎么会成如今的模样,我好好一个女儿生死不知,你们还不负责任。”
“这是欺负我们百姓无权无势呀!”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简直让众人大跌眼睛。
也有一些人,眼色微妙的看向国公府门口。
心里却想着,大户人家的龌龊,谁又说的清楚。
一时之间,看戏的百姓里,性子火爆的一些人被彻底点燃。
要看场面就要失控。
“让开让开!逸宁侯府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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