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此时正热闹着。
江梓茵正拉着老婆子的手,一脸欣喜地说着话儿。可老婆子和何氏并没有笑脸,倒是那王妇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江秋有些看不懂,进了大厅,见过了王妇人,便在一边坐下。
只听何氏和王妇人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江梓茵偶尔插上一句,老婆子一句话也未曾说。
王妇人对何氏似乎没什么好感,见江秋来了,便拉着江秋说话。
江秋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王妇人大喜,连忙向江秋表示要买鱼。她也是有些能力的,江秋卖的鱼儿,她能从中挣到一份子,自然乐得如此。
江秋没有答应,同时看向了江梓茵。
不管怎么说,王妇人因为轿子的缘故,把江梓茵视为不祥之人也有些过分。这人未必就不是另一个王掌柜,江秋打算自己去找那些要买鱼的人。
王妇人注意到了江秋这个小举动,看了江梓茵一眼。
江梓茵立即说道:“秋儿,你把鱼儿卖给我婆婆,自然也是卖给我。难道你还不愿意?我可是你小姑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刻意斜背着王妇人,对着江秋龇牙咧嘴的,一副威胁神色。
江秋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和老婆子,这江梓茵是站在哪一边的?江秋刚刚还特意为她向王妇人施加脸色了,她却这么不识气氛?
对了,进来的时候,江秋就看到她一直言笑晏晏的,似乎没怎么受过委屈的样子。
突然,江秋想到了一个原因。
这个江梓茵大概是不知道春宵一夜对新娘子的意义,还没发现王家对她的变相苛待。
也是,她在这儿穿着好衣服,住着好房子,吃着好东西,哪儿觉得委屈了?
江秋额头爬起一道黑线,看向了何氏。
何氏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老婆子更是脸黑得可怕。难怪了,原来老婆子之前都没跟江梓茵说过这洞房花烛夜的重要性。
这事,还真不好跟江梓茵解释清楚。现在只能奢望江寒水快些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把这不祥的兆头给撇清掉了。
大厅里气氛很微妙,江秋跟王妇人谈了一下,王妇人只要再多三十斤每天,倒也不是很多。
江秋想了想,看在江梓茵这傻得可怜的份上,便同意了。这样一来,气氛才好了些,王妇人张罗着大家入席吃饭。
刚刚坐下饭桌,那江寒水就回来了,并且扛着一根木杆。
“这是?”王妇人纳闷地看着江寒水,不知道此举是何意。
江寒水将木杆放下,让众人到院子里来观看,江秋第一个响应。
老婆子也架着江梓茵,走在江秋后面,众人很快便来到了院子。
“王夫人,你看,这是你家雇请的花轿上拆下来的木杆。梓茵就是因为这木杆断裂了,差点误了吉时。”江寒水指了指断裂的木杆。
江秋上前一看,断截面有一部分是平整的,便说道:“这木杆被人动了手脚,并非自然断裂,而是被锯了许多。锯断的这些,都很平滑光整,压断的话,应该是参吃不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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