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愤怒地看着江秋,万万想不出江秋居然会如此说道。
老爷子也是诧异了一会,但他和江寒水倒是能理解江秋,江梓茵的所作所为,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也就老婆子对这选择性忽视。
“你,你这个孽障,你怎么说话呢?这可是跟你爹血脉相连的小姑,在你眼里,居然还没有一个外人重要?你好狠的心,好狠啊你,你心肝都是黑的,烂的。”老婆子骂将起来,站着手指江秋,大有谩骂三天三夜的意思。
可是,老爷子率先把她给捂住嘴,拉着她就往外走。
江寒水本也想跟着出去劝说老婆子,却被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看向了江秋。
他很快就明白,老爷子这是要他来劝说江秋,因为他们叔侄俩的关系还算不错。
二老出去了,只留下江寒水和江秋。
江秋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你也不用劝说了,这事情我也帮不上忙。即便以生意为说辞,王家不做这生意也无多大损失。他们不在乎这么一点钱。反倒会加深误会,对小姑的影响更大。”
江寒水听了,颇觉有道理。王家妇人要是心中笃定江梓茵是个不祥之妇,那一个月几两银子的生意不做也罢。
王家可不缺这么点钱,江秋份量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般重。
“可你小姑现在这般,那也不是个事。你可有什么法子?”江寒水问道。
江秋思索了一会,便道:“可去查看那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断裂了?王家请的大红花轿,不说全新,也应该有八成新,断不会有老旧的轿子粉饰才对。”
轿子抬杠断裂,这可是八辈子都遇不着的事,除非是轿子太沉重了,可江梓茵能重到哪里去?
江寒水听完,眉头皱了一会儿,这才想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轿子上做了手脚?这是蓄意而为?”
“是不是蓄意我就不清楚,但这事故的确蹊跷,可以去探查一二。至于小姑和王妇人那边,只能等王妇人解开这心结。”江秋也没什么好办法。
江寒水没再留下,急匆匆地去找昨日的花轿,想看个明白。
那拳头粗的抬轿木杆,怎么会说断就断呢?别说一个人,就是四个五个,都未必会断。
江秋看他离去,便走出了院子,吹着青风,在河边慢悠悠地走着,看着一路的花花草草散心。
这时,黄巧莲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正好看到江秋。
“江秋。”她喊一声,迅速靠近。
江秋转身就想走,对黄巧莲是十分排斥,连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你先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黄巧莲追不上,连忙喊道。
“我与你无话可说。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江秋站住脚,手中已然抓起了一根树枝。
上一次的事,让她对黄巧莲更加提防,她不是打不过,而是想不到黄巧莲凶悍如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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