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水这才换了一副笑脸,又询问了江秋一番家里的事。
张氏和江白堂等人日子过得可滋润了。老婆子经过上次的事情,也对张氏好了些,帮着干些活儿。
就连一直都被捧在手心里的江梓茵,也在老婆子的劝说之下,学着做饭。老婆子亲自给她打下手,时不时指点着她,要在嫁出去之前,怎么也要学一些厨艺。
江寒水听了之后,开怀大笑。
说完了家里事,江秋便把方涵考上秀才的事也轻轻带过。
江寒水一听,笑了起来,他在府城,这事他比江秋更清楚。为此,他还特地去探听了一番。
方涵考得不是特别好,可以说是踏着危险线过了的。因此,方涵只能算是附增生,没有朝廷的攻给,只是勉强有一个考科举的资格。
而且,因为排得靠后的问题,所以方涵只是被安排了一个县学。
“县学也就在城里,那儿的先生虽然也颇有名望,可是跟那府学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先生都这样,方涵要想考上举人可就不易了。”
江寒水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江秋之前还不知道这个,如今一听,不由有些为方涵着急。
“二叔,能不能花点钱,让方涵到府学里去学习?”江秋说完之后,觉得有些太过坦白,又加上一句,“当然,是方家自己出钱。”
江寒水看着江秋,笑了笑,知道江秋是打算要自己花钱了,还故意说成是方家。方家要是有那个闲钱,早就让方涵上书塾了。
多上几年的话,那方涵应该可以考到一个不错的成绩,说不定就能成为秀才中的第一批佼佼者,直接到府学里念书。
“这恐怕不行。方家无权无势,就算有钱,人家也未必会卖这个面子。再说了,这秀才等级一年一次考核,要是方涵在今年的考核中能成为廪生,那直接就能进府学了,又何必花这冤枉钱?”江寒水似乎对这方面有过了解。
江秋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这种规定不是一成不变的,还是给初考不尽意的秀才一个新的机会。
“我记得,乡试是在八月份吧?”江秋问了一句,如今已是四月份,看样子,方涵是绝对不可能再去考举人的。
“嗯。他今年就算去参加,也必定要落榜。乡试可不好考,你三叔考了好多年都没有任何把握。”江寒水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仔细地擦拭着。
他对于江秋的问题,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在他看来,能考上秀才就已经很不易了,至于举人,那实在是千难万难,就算日后江白堂去念书了,他也没这个念头。
“那他今年倒是可以好好地准备一下,争取考上廪生。到府学里再好好学一年,然后差不多就能参加乡试了。”江秋扳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也就两年的时间。
“举人三年两次,今年举行了,那就得要等到后年四月份。不过,倒是方涵也就十九岁的年纪,还年轻得很,三十岁前能考上举人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江寒水笑着说道,乡试不好考,能考上的,大多都是在秀才阶段就沉浸过多年的学子。有许多秀才熬不住,甚至都放下了学业,另寻他路才能度日。
江秋想了想,就是担心方涵不一定能考上举人,别的倒还好。
“不会的,他天资聪颖,说不定二十五岁之前就考上举人了。”江秋不敢太过托大,但是对方涵还是有一些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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