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掩起怒气,继而又问:“你可知马氏为何要这么做?”
“听说……听说是因为二小姐不小心有了身孕,二姨娘害怕老爷知道会怪罪,就想法子让您病了,这样一来老爷无暇分神,便发现不了了。”春夏一五一十据实相告,只求聂氏能宽恕她些。
白姝儿拧眉,如果只是病重,不会下氢氰酸这么毒的药。
“我娘体内的慢性毒可不是只病重几日就能好的了的,你这个理由并不成立。”
春夏伏跪在地上:“二姨娘她们原本只是想让夫人病着,可是后来,夫人突然提出来,要给二小姐和五小姐相看夫婿。”
“如此一来,二小姐的肚子就瞒不住了,二姨娘这才起了杀心,让奴婢加重药的剂量,想直接要了夫人的命。”
她越说越害怕,到最后几乎字字发颤:“可是奴婢哪有胆子当真害您性命,这些日子依旧是背着二姨娘用的原先的剂量。”
聂氏听着,眼中怒火滔天:“想不到马氏竟比陈氏还要狠毒,这些年,我可半点都没亏待过他们母子!”
她气得牙根儿痒痒,攥着丝绢的手,骨节发白。
“还有你,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伙同他人要谋害我性命!不把你乱棍打死,真是不解我心头之恨!”
春夏浑身轻颤了下,赶紧磕头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夫人,奴婢知错了,往后再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她每说一句,额头都磕在地上。
很快,地板上就有了血迹。
聂氏依旧忿忿不平:“我饶你?你给我下毒的时候可想过饶了我?!”
春夏见聂氏这般决绝,哭得越发厉害:“都是二姨娘!她除了给钱,还威胁奴婢,若是不照做,就把我爹娘扔进山里喂狼,还要砍掉我二哥的手臂,奴婢真的是没办法才这样的。”
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二房身上。
“你不是没办法,而是被利益把心熏黑了。”她若真心为主,大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自己,聂氏厌恶的望着春夏:“春夏,我现在真是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说完,她冷着脸起身往外走。
春夏见状,连忙挪动着膝盖追过来,因为哭泣,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夫人,真的是奴婢错了,求求您发发善心,放了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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