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结局一：be】04结束(1/2)
沈念玖率先走出密室，挡住了身后人，他揉了揉眉宇，面色复杂，轻声开了口。
“算是成功了，但是……你看看吧。”
他叹了一声，让开身位，身后的人露出了真容。
那眼熟的黑发青年如今好端端地站着，那双黝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沈灼辞，面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空白得可怕。
他失去了平时的那般温内敛，整个人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刃，沉稳而锋锐，并非像是个活物，反倒像是个什么精致而危险的刀剑，非人感很强。
这就是傀儡。
他会是一把绝对服从命令的优秀武器，会是可以完全托付信赖的手下，但唯独无法充当……谁的挚爱。
“我尝试唤醒他的自我意识，但是很遗憾，我失败了……不过他现在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言行举止和常人无异。”
沈念玖解释着，又补充了一句，“顾泽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会有解决的方案。”
沈灼辞上下打量一番，眸子中的喜悦烟消云散。
果然，【顾泽】已经不在了。
顾泽这样子，对他来说在本质上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沈灼辞想要找回的不是这个空壳。
沈灼辞收回了视线，不再去看他，只是语调淡淡地说着。
“辛苦了，阿玖，去休息吧，我带他先走了……顾泽，过来。”
他站起身，虚弱的身体却是踉跄了一下，他拄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顾泽走了过去，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并未做出任何搀扶的举动，因为没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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