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把人轻轻放在床上,细密的吻顺着侧颈一路下。
沈灼辞被亲得脖子痒痒的,正想说点什么,顾泽就叼着泛着荧光的雪莲喂到他唇边。
那居高临下的人下颌和鼻尖的被微光照亮,顾泽垂下眼眸,叼着那招摇开放的雪莲晃了晃,眼睛亮晶晶的。
“我把它取来了,幸不辱命。”
含含糊糊地哼声从他嗓中飘出,就好像是只黏黏糊糊的小狗,叼着玩具球骄傲地挺起胸膛扬起头颅。
沈灼辞忍不住唇角带笑,扣着面前人的脖颈拉近,然后把那雪莲一口口吃下,最后亲在顾泽的唇瓣上,撬开齿关,主动给了个缠绵倦懒的深吻。
千年雪莲入口即化,融化成一道灼烧的热流,顺着喉咙一路下滑,让五脏六腑都跟着泛出古怪的热意,那热流最后回到心窝处,把那纠缠沈灼辞多年的心疾完全化解开,连带着身上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沈灼辞苍白的面色重新浮出健康的红晕,困倦的神情也是消失不见,他神采奕奕地伸手回搂顾泽亲热,牵着顾泽那流血的手简单包扎上。
顾泽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
不愧是神药,起效真快。
沈灼辞拢过顾泽的鬓角发丝,指尖贴着眼前人的侧脸一路下滑,觉察到了他身上有点不同寻常的高热。
“你身上受伤了?怎么在发烧?”
他扫着顾泽绑在脖子上的绑带,有点担心地用指尖摩挲着那边缘。
“没有受伤,只是爆发的后遗症,刚才我是从侧门跳上城墙的。”
顾泽放任他解开自己脖颈上的绑带,露出喉结上那被他精心保留下来的牙印,指尖顺着沈灼辞劲瘦的腰肢一路下摸,简直是大写的不怀好意。
沈灼辞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上一次身体的酸痛和微妙的舒适让他有点食髓知味,那很是眼熟的咬痕跳入视线中,更是在提示他上次失态时二人做了什么亲昵之事,耳尖忍不住泛红。
沈灼辞摩挲着那痕迹,眼中的担忧被无奈和羞恼替换下去,却并未退缩,反倒是持着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可不记得你是会留下疤痕的那种体质,之前的刑罚伤痕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怎么就我咬的这些留着?”
他伸手攥紧了绑带,把那颗笑眯眯的头拉下来,齿尖贴在顾泽灼烫的脖颈上,覆在原先的咬痕处低声笑着,“你是不是故意的?嗯?我坏心眼的贴身暗卫?”
血液在这层薄薄的肌肤下流淌得迅速,激烈的脉搏疯狂鼓动,要害被钳制的顾泽没有慌张,只是把脖颈往前送了送,眉眼下搭,同样低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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