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没有吃醋呢。”岑果探头吃掉清甜的虾仁,也给裴影剥一个。
刚才自己一直使眼色都没有理会,他都怕裴域是不是觉得麻烦了,就不愿意再跟他在一起了。
已婚的身份,始终让他对他们的关系存在一种不安感。
裴域看着对面专心致志给自己剥虾的男孩儿,目光深沉。
他怎么可能不吃醋,从电梯打开的一瞬间,看到姜泽修将岑果搂在怀里,他只想上去把人从怀里夺过来。
可这是现阶段无法改变的状况。
他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但不能不为岑果考虑。
裴域不能直面这种醋意,只能想办法将姜泽修弄走。
既要有正当的理由,还能让姜泽修无法拒绝,那就只有工作上的事。
姜家自从四年前姜家二老去世后,生意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老大肯努力,但在生意上没有什么出众的能力,四十多岁连二胎都没有生,一心想着怎么将父母打下来的基业稳住。
老二呢对生意的兴趣又不大,基本上都只是拿着股份,做决策的时候算个人数。
姜泽修倒是在生意上很有建树,但最开始又因为高舒怡的去世,备受打击,一蹶不振,后来通过折磨岑果来化解悲伤。
如今事业走上正轨,这半年刚稳住营收没有再下滑,姜泽修势必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
裴域不觉得自己手段卑劣,跟自己的男朋友谈恋爱,当然不想要电灯泡。
“那一会儿我们做什么?”不安了一会儿,岑果又将这种负面情绪摒弃,给裴域剥了一盘的虾仁。
还有一个小时,他们还能再单独相处一点时间。
岑果没想过下午要翘班,虽然和裴域的相处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珍惜,但工作同样重要。
裴域吃了几个,剩下的让岑果自己吃,又给他盛了碗汤,“一会儿带你去买衣服,戒指下午下班再去。”
岑果表情僵了一下,“你真的要陪我去买戒指?”还是跟别的男人的结婚戒指。
他自己想想都膈应得要命。
“谁告诉你,是买你和姜泽修的结婚戒指。”裴域眉尾轻挑浅笑,“就不能是我们俩的情侣对戒。”
岑果端着汤碗,懵懵地看着对面笑得意味深长的男朋友,咕噜咕噜喝完汤,忍不住笑出声,“裴先生,你好坏啊。”
怎么能想出这么损人的方法,花着姜泽修的钱,戴着的戒指不是结婚对戒,而是他们的情侣对戒。
有一瞬间,岑果甚至觉得,姜泽修才是第三者冤大头。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大好人。”裴域端着杯子和岑果轻轻一碰。
吃完饭去买衣服,裴域还给岑果外婆买了几身冬装。
“我打算元旦左右就把外婆从养老院接出来,外婆现在还有自理能力,到时候再请个钟点工帮衬着点,我就可以不靠姜泽修了。”从打算离婚,岑果就在一步步计划。
只是没想到,这个计划中多了裴域,多了连自己都不敢奢望的感情。
“可以,钟点工我帮你找个可靠点的,费用我出,就当我也尽一份孝心。”把购物袋都扔在后座,裴域开着车将岑果送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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