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果是被踢醒的,一睁眼就看到那张曾在年少时爱慕又心动的脸,可此时迷茫中,却似乎再也泛不起涟漪。
看到姜泽修,岑果的第一反应就是疼。
“醒了就起来做饭,真当自己是少夫人了?”姜泽修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至于岑果发烧有没有好一点,也不过问。
岑果沉默着翻身起来,呼吸间还有些灼热的气体,他感觉自己好像又有点复烧,太阳穴也开始突突跳着。
“愣着干什么。”姜泽修见他半晌不动,又催促。
岑果抬起头,喜欢和伤感好像都在发烧中蒸腾了一样,他缓缓道:“我们离婚吧。”
姜泽修眼睛不由睁大了一瞬,倏地不屑冷笑,“离婚?不是说喜欢我,要和我白头到老吗?这才两年的时间就要跟我离婚了?你的爱就这么廉价?这么不保值?”
“你根本不会喜欢我。”岑果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脑子不太清醒了,才会和姜泽修说起这些话。
姜泽修掐着他的脖子,弯腰狠狠道:“我当然不会喜欢一个屁股痒的同性恋,你要真这么饥渴,我允许你找根棍子。”
喉咙上的压力一点点增大,像是真的要掐死他一样。
岑果双目猩红,不知道是因为又在发烧,还是因为窒息的痛苦。
他几乎口不择言地问,“你就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
姜泽修勾起唇角,缓缓靠近,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间交融,却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只有狠厉的威胁,“你要是敢,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外婆。”
岑果目光闪烁,霎那间慌了神,握住姜泽修的手腕,不断哀求,“不要,不要伤害外婆!你答应过我,不会拿她的生命威胁我。”
“那就收起你那点心思。”姜泽修甩开他,站直身体,冷冷看着他,“你别想着和我离婚,我会看着你是怎么在我眼前一点一点消亡。”
岑果没什么力气的趴在沙发上,粗重喘息着,压抑到极点后只剩下悲凉,“你向我求婚,要我嫁给你,只是为了折磨我。”
姜泽修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不然呢?在你们母子联合害死了人以后,我还会喜欢你这个同性恋吗?”
他转身朝外走,就听见岑果颤抖的声音响起,“我没有害死人。”
姜泽修脚步不停,只是扭头不信地瞥他一眼,“岑果,你如果真以死谢罪,我倒是可以给你外婆养老送终。”
岑果抬眸,看着那双曾经会温柔注视自己的眼睛此时的冷意和讥讽,嘶哑回答,“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去死。”
姜泽修眸光中的狠厉乍现,“那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他重重关上了门。
岑果被巨大的房门声震的身体一抖,他垂着头,渐渐握紧了拳头。
裴域只休息了一天就开始忙碌的工作,要把自己在海外的公司都挪回国内,势必等同于重新要组建一个新的,还要接管他们裴家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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