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修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岑果的笑容了,可现在这样讽刺的笑容更扎眼。
他更没想到,岑果在沙发这里放了不止一把刀。
从什么时候开始,岑果竟然这么防备他?
“你不就是下半身动物吗?”姜泽修反唇相讥,“当初可是你给我下药,自己撅起屁股让我上。”
岑果又笑了笑,苦涩但冷漠,“对,当初是我给你下药,这或许是,我这二十二年来,做的最错误的事。”
姜泽修瞳孔一紧,他发现这张看了好几年的脸都变得陌生,总是爱恋般的眸光再也没有了。
“不喜欢我了?”
岑果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持刀对准了姜泽修一步步后退,绝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放松警惕。
“你折磨了我两年,你觉得呢?”
一声沙哑的反问让姜泽修的心口没来由的紧了紧。
但很快,那种发闷揪紧的感觉又被愤怒掩盖。
“正好,我也恶心你。”姜泽修恶语相向。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离婚?”
姜泽修看着看自己还在滴血的伤口,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笑容,“互相憎恨厌恶又犯错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不是很完美。”
岑果下颌骨颤了颤,遍体生寒,就连握着水果刀的手指关节都在用力发白,他觉得高舒怡死了,姜泽修也疯了。
“不管是我二哥还是大哥都管不了我的事,你最好打消和我离婚的念头。”姜泽修朝前走了一步。
岑果立即防备地将水果刀往前一划。
姜泽修眉头一皱,又不得不后退,“至于以后,我可以不再对你动手。但你听清楚,你敢再提一次离婚,我会打断你的腿,拴上铁链,让你永远都只能困在这间屋子里。”
岑果骇得脸上毫无血色,但姜泽修已经转身回了卧室。
直到那扇门关上,岑果才全身失力跌坐在地上,一次的错误选择,要用一生的幸福去偿还。
手腕疼,喉咙也疼。
岑果不敢继续坐在客厅,怕姜泽修半夜起来又发疯要掐死他。
他拿过被子和枕头,去了客厅卫生间,将房门反锁,蜷缩在角落里。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岑果才渐渐平静下来。
他拿出手机,聊天框里第一个还是裴域,信息停留在要他下楼的那一条。
点开裴域的头像,那是非洲大草原的余晖,一只雄狮刚好入镜。
岑果摸了摸屏幕,又深吸一口气退出去,找到袁经理的号码,发了条信息,【对不起袁经理,这么晚打扰你休息。我想明天上午请半天假,可以吗?我手受伤了,要去医院看看。】
袁经理很快就给了消息说可以。
他们这种技术员也是靠手吃饭,敲键盘也需要争分夺秒。
岑果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在卫生间睡下了,手机屏保上是一只放大到最大,很模糊的狮子,但岑果握着手机,竟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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